“莫动。”君烜墨紧紧圈住他,阻止他乱动。
宿清云面红耳赤,气血差点逆流了,背后紧紧贴着一具宽厚温热的胸膛,四肢交缠,亲密得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晚上躺一张床上睡觉,穿着内袍挨得近,习以为常了,但此时此刻,他们身无寸缕,如连体婴般浸在水中,令他大惊失色。
“发生了何事?师兄!”被师兄像八脚章鱼般的缠着,他只能动嘴巴。
君烜墨气定神闲地道:“师弟突然整个人栽进水中,许久没有浮上来,我怕你淹着了,只能下水助你一臂之力。”
宿清云微微侧首,嘴唇不小心在君烜墨的下巴刷过,他一怔。
君烜墨闪了闪眼,淡定地道:“师弟感觉如何?”
“嗯?感觉?”宿清云心跳加速,头晕脑胀,轻飘飘的,快要窒息了。“师兄……可否先放开我……”
“有力气了?”君烜墨蹭了蹭他的颈项。
“有了!绝不会再滑进水中了。”宿清云被他蹭得毛骨悚然,大声嚷道。
“我那便放开你了。”君烜墨贴在他耳边呢喃,嘴唇似有若无地含了下他的耳垂。
“啊……”宿清云敏感地惊呼一声,腰都要酥了。
君烜墨见他耳朵红得快滴出血来了,终于不再逗弄,放开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带起一片水花,宿清云被溅了一脸。
“师弟还不起来么?”君烜墨老神在在地问。
“师兄先请,我……再泡一会。”
君烜墨勾了勾嘴角,也不勉强,上了岸后,魔气流转,身体瞬间清爽,连及腰的发丝都干了。他弯腰捡起巨石上的法袍,慢条斯理地穿上。
宿清云压下心中的悸动,长吐一口气,平静下来,他在水里伸展四肢,身体轻松异常,体内的浊气都消失了,丹田扩充了一倍,玄灵之气浑厚,神识范围扩大,微微一动,便整片草地“看”得一清二楚。
半晌,他在水里起身,头皮忽然一重,他惊讶地抓了一把飘浮在水里的发丝。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