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云看了看两人,唐玉泽眉宇间有阴郁,而秦重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这是谈妥了?
分明是谈崩了。
“若有误会,不宜闷在心里,将来回想起来,恐怕后悔末及。”宿清云语重心长地道。
他一直后悔,为何不早些发现兄长的异样,到后来,兄长不告而别,他们几个弟弟再寻兄长时,为时已晚。
唐玉泽耸了耸肩,侧首瞥了眼站在阴暗处的秦重,自嘲地笑:“我与秦重不过是合作关系,如今我已无利用价值了,他与我疏远理所当然。”
他的声音不高,却也不低,秦重听得一清二楚,他面无表情,没有任何解释,更不为自己辩白。
唐玉泽见状,心中更气了,率先跨出门槛。
宿清云摇了摇头,朝秦重抱了抱拳,感谢他多日来的收留之恩。
秦重微微一笑,作揖回礼。
宿清云出了大厅,跟在唐玉泽身后。
君烜墨坐在他的肩上,盯着唐玉泽的背影,突然扬声道:“唐小子,慢行!”
唐玉泽猛然一震,回身问:“尊者有何吩附?”
难道……是秦重回心转意?欲与他言归于好?他张望着朝厅堂看去,然而厅堂里竟空无一人,哪里还有秦重的身影。
他一怔。
难道……就这样与秦重不欢而散吗?
君烜墨手指一弹,一团魔气弹到唐玉泽的额头上。唐玉泽吃痛,回神恭敬地行礼。“尊者——”
“你小子便这样出去?”君烜墨道。
唐玉泽一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解地问:“有何不妥?”
君烜墨严肃地道:“非常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