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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平君(1 / 2)

怎么说呢,学校突然通知开学,真的是措手不及,把准备好的计划几乎全盘打乱。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开学的事情,什么核酸检测,清理衣物都是麻烦的事情。而且XJ的网络监察特别严格,是绝对不允许翻墙的。作者菌在学校上个小H网都是提心吊胆的。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过来更新了,我还真有点怕在大学的第一次通报处分是因为这个。先把第二个男主李平君和女主见面的情节发上来给大家看看吧。

以下正文:

我叫李平君。木子李,不平的平,君临天下的君。

你要问我为什么会来看锦皇登基大典,这事可真说来话长。且听我慢慢道来。

李平君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只知道他要往哪里去。因为师傅告诉他,他一定会是天下第一剑客。

他原是沧州城里乞丐窝里的一个小乞丐。吃的是糟糠剩菜,穿的是破衣褴褛。每天讨得一些零钱,勉强维持生计。

但人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无论在哪里都有无数个圈子。做乞丐也没有那么好做,你是哪个圈子的乞丐你就只能在固定的一块地方乞讨。讨不到钱就只能和其他圈子的乞丐抢地盘。

李平君自幼就发觉自己的反应很灵敏,在打斗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平日的抢地盘都是他身先士卒。但有一次他失算了。

对头的乞丐们不甘心将自己的地盘拱手相送,叁十多人一同埋伏了他。这是他打的最艰难的一次架。

他没有怕,也没有跑。在乞丐窝里的这几年让他明白弱者只会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他捡起地上的木棍,握紧,然后几乎本能般地战斗。

拳拳到肉,棍棍见血。那帮乞丐也是疯了,自己的地盘已经被李平君抢了这么多次。在别的乞丐眼里他们已经属于好欺负的类型了,多次来找他们的麻烦。现在他们只有一个念头——今天一定要把他打趴下。

当他把那些人都放倒之后,自己也倒在了血泊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跟他说他是天生的剑客,他的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里。他应该让天下人都看到他手中的剑光。

于是他被师傅带走了。师傅从来不教他什么精妙的剑术,他说剑馆里教的那些剑术,起的些好听的名字,其实都是唬人卖钱的玩意。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就是花架子,一触即破。

一个合格的剑道大师没有剑术一说,他出手毫无章法,他剑尖所指只有敌人的“眼”。事物都有自己的破绽,在武道里“眼”即是敌人出手时的破绽。任你万千剑术变换,我皆一剑破之,敌人是避无可避。刺向“眼”的一剑乃是无懈可击。

师傅说他有天赋好,不需要庸人的教法。经常是两人人手一把木剑,师傅喂招,李平君拆招。一开始的李平君只有被虐打的份,一双手从早到晚都是紫青色,后面慢慢的,李平君能在师傅手里走上几招了。师傅便加大难度,认真几分,李平君继续适应,如饥似渴地学习着找“眼”的方法。师傅夸他是天生剑心,武道奇才。

练剑无岁月,寒暑难自知。李平君已经不知道自己练了多久,直到自己刺“眼”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自己好像和剑融为了一体,直到自己已经知道什么是出剑最好的时机和速度时,师傅送给自己一把剑。

这把剑用了天外陨铁打造,又施与特殊药剂淬火。日光下不见剑身,黑夜里不反月光。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李平君一握在手里就知道这是把天生用来杀人的剑。名剑含光!

天下第一美人要配天下第一英雄。天下第一名剑当配天下第一剑客。李平君突然明白了师傅的身份。在师傅的家里,李平君和他进行了最后一场比剑。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剑招,只有杀气肆意的短兵相接。这一次,是李平君第一次刺中了师傅的“眼”,也是他第一次将手里的剑送入师傅的胸膛里。

李平君扶着吐血的师傅慢慢倒地,师傅脸上没有一点痛苦,有的只是徒弟成材的欣慰。李平君心里也没有一点痛苦,因为他明白这就是剑客之间的传承。天下第一剑客只会有一个。师傅用自己的性命为自己上了最后一课——剑客的剑,是要见血的。

亲眼看到师傅断气后,李平君把他葬在后山,然后郑重地磕了叁个响头。给他立的碑上没有刻字,李平君也不知道要写什么好。这么多年来自己和师傅之间只有拆招喂招,有时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自己对师傅实在是不了解,就只在碑上刻下一道剑痕作为纪念。

站起身来,眼前夕日欲颓,苍山当道。一股莫名的豪迈涌上心头,李平君长啸一声,负剑下山,眼中战意激增。目光所至,都是他的江湖!

而后的江湖里突然出现这么一号人物,他转武当,败少林,战峨眉,溃嵩山,四路问剑寻求敌手。一时之间四大门派竟都不是其对手。最要命的是他手里的佩剑,与曾经的天下第一名剑颇为相似。江湖人都知道那是天下第一的象征。于是便有人尊其为天下第一剑客。

但李平君知道他还不是天下第一剑客。师傅是在很年轻的时候拿下这名头的。这么多年的时间足够后起之秀崛起了。江南的分雪剑客就是最有可能夺下天下第一名头的人。在师傅教自己练剑之前他已经几乎击败中原所有剑道世家了,他雄心勃勃要找师傅比剑,但师傅回绝了。

拳怕少壮,武怕年轻。师傅曾经笑着说,我一看那小子的架势就知道自己多半是要输给他,可老子不甘心,他不过就是欺负我比他老嘛。要是晚生个十几年老子早把他头给剁下来了。师傅往地上猛啐了几口,又拍着李平君的脑袋,笑眯眯地说,“徒儿啊,你可得给老子争气,等你出师之后给老子劈了他!”

分雪剑客听闻李平君的事迹后只放出一句话——“孤在揽星楼等你。”李平君自是要去找分雪剑客一较高下的。他找四大门派试剑也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剑术,为最后一战做好准备。但在下江南时,他遇见了一个女子。

起因是他没有路引。李平君是在乞丐窝里长大的,之后就被师傅带回了家,没日没夜的练剑,自然不会去官府办什么路引。但这些年来官府对户籍的把控越来越严,出入城以及官道上都必须要路引。自己本可以走小路而去,但小路地势崎岖很是难走,自己时间不够,只能走官道。

没有路引的他自然被官兵拦下,又因手中持有凶器,说什么也不让他走,一定要把他带回官府问讯。李平君很是无奈,他们与他无冤无仇,又不是剑道对手,他自然不能拔剑杀人。正郁闷着,一个女人走到了他面前。

李平君从匮乏的词库里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形容她的词来。那是——漂亮!

那女子笑着说这些矛盾她都可以摆平,只要他留下来给自己作护卫,她正好也要去江南。说实话以他的剑术做护卫已经是屈才了,毕竟已经没有几个蟊贼强盗可以从他手上过几招了,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李平君还是答应了。

刚开始倒是风平浪静,李平君顺手杀了几批找事的强盗,就无所事事起来。后面那女子对自己越来越奇怪,把她烤的半生不熟的鱼递给自己吃,自己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下去;又天天给自己泡茶喝,说是什么雨前龙井,自己倒喝不出什么味来,只觉得还没有凉白开好喝;到最后竟然还给自己下迷药,还好自己够机警没有喝下,佯装被迷倒却只听了一同稀奇古怪的话。

李平君越来越觉着不对劲,终于在到达江南后他提出了分别。离开时尽管他是背对着那女子的,但武者的心眼仍然可以看到她眼角的一滴泪。她哭什么?李平君想不出答案,还是觉得手里的含光知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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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凤和畅,银月高悬。清冷的月光如银河倒泄,揽星楼下湖面微微波动,映着方圆几里的湖光山色,真是一派水天清明之景。

揽星楼上人山人海、沸反盈天,人们在激烈的讨论着双方的胜算。中间划出一大片空地,李平君和分雪剑客遥相对立,负剑而站,双目平视着对方。这是两个顶尖剑客的宿命之战。只会有一个人从里面活着出来。

“我觉得应该是分雪剑客的胜算要大些。毕竟他准备了这么些年。”

“胡说,这李平君比他年轻几岁,更是剑挑四大门派,应该是他的胜面大一点。”

“年轻怎么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

李平君和分雪剑客都没有在意众人的讨论,这些话早已入不了他们的心。他们是纯粹的剑客,心里只有一把剑。只想着怎么杀死眼前的敌人。

他们对视的时间很长,渐渐地,揽星楼上无声地起了风。那一阵阵轻柔、缓慢的风拂过人群,不知怎地让人群都安静下来,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而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已有暖流涌出,身上的衣服也被划开了道道裂口。

两人不约而同地释放出了自己的剑意,向着对方施加泰山欲崩的威压。原本轻柔的微风逐渐变得狂躁,二人的衣衫被呼啸着鼓起,手默默地悬在剑上。

人们连忙又退了几十步,这才感觉退出了二人的剑意领域,脸上的血都不敢去擦,聚精会神地看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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