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帅还是牡丹狮子帅?”边享受,戴冲问。
岑琢没理他。
“跟你说话呢,”戴冲急躁地回头,“这一架是为你打的。”
岑琢冷哼:“打出什么了?”
“打没打出什么,反正我打了,现在全江汉都知道,老子喜欢你。”
“对男的,”岑琢问,“你不是不好使吗?”
戴冲一愣:“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谁说的,”岑琢顺着他的脊柱用力按,按得他直哼哼,“我已经好了,不用你哄,你跟我哥说吧。”
戴冲转过来,汗湿的皮肤、起伏的胸肌,还有缭乱的地狱业火刺青,艳红着,在胸前烧:“我不是说得挺明白了吗,我他妈追你呢!”
岑琢放下手。
戴冲特别不要脸,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按,缓缓地揉:“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和牡丹狮子吹了,找一个更年轻的,有什么呀。”
岑琢抽手,抽不动。
“他们怎么说随他们,老子不在乎。”
“我和他没吹,”岑琢断然说,声音不大,“我和逐夜凉,我们分不开。”
戴冲怔住,攥紧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岑琢抬起头:“你喜欢我什么?”
戴冲一时答不上来。
“喜欢我被人抛弃过,我可怜,是吧?”
戴冲惊讶,是有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