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有些难办了。她虽然看不起叶琉璃的人品,但对方确实在医学方面是个天才,如果自己配置的解药没有成功解开叶琉璃在那三人身上动的手脚,最后很可能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还有可能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南宫飘云轻轻叩着桌沿,沉吟良久,在脑海中将叶琉璃曾经用过的药方都推演了一遍。她反反复复考虑了好几种配比,拿出怀中的药瓶,将里面的粉末一瓶一瓶地倒出,用内力将几种粉末融合在一起,倒上些许清水,飞快地捏成丸形。
如此往复,再把药丸都装在一个瓶子里,她挥了挥手,在青河耳边仔仔细细的叮嘱一番。
青河握着药瓶,听着南宫飘云的话,脸色变了又脸,只觉此事十分危险,恐怕会招致杀身之祸,忍不住说:“少主,真的要如此?”
“没错,青河,我们这是在伸张正义,不能让这些心怀鬼胎的人继续为非作歹了。你要注意小心行事,事成之后我们就马上回妙春谷,将此事告诉师姐他们,修书给龙云堡和毒门掌门,再作打算。”南宫飘云道貌岸然地一通瞎扯。青河纵然头皮发麻,见她态度强硬,也只好揣好了药瓶,站回房门口,恪尽职守地扮演着护卫角色。
“叶琉璃……”南宫飘云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一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她双颊竟然泛起绯红,漆黑的眼中闪着暗光,激动的心情难以自抑。
你这么喜欢这些男人,我就成全你,让你和他们相亲相爱。相爱到死。
南宫飘云阴冷地一笑,一想到大仇即将得报,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叶琉璃并不知道自己烦不胜烦巴不得快点走的‘好妹妹’正在计划着要花式弄死自己。她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已经自顾不暇了。
母亲以前还能摆摆威严的架子,现在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没有主见,而她真正的父亲,‘那个男人’,果不其然因为她擅自留下了那三人而大发雷霆,来信的语气十分冷硬,要她马上灭口,以绝后患。
叶琉璃拿着信枯坐了一个时辰,嘴唇咬出了血迹,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儿女情长,她气急败坏地撕碎了信纸,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通,不得不屈服。
“来人,”叶琉璃整理好仪容,冷声道,“备好热水,我要沐浴。”
柴房。
南宫飘云口中的三个傻逼正有气无力地瘫在柴禾边继续大眼瞪小眼。他们被关了少说也有六七天了,原本还死也不肯吃送来的吃食,后来实在没了力气,又没有内力,只好心一横,破坛子破摔,把该吃的都吃了。
那天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给了他们一线生机,他们三人合计合计,开出了自己能力范围内最诱人的条件,不知道那个年轻人考虑得如何。他们现在只希望能快点从这鬼地方出去。开玩笑,要是放在以前,这地方他们都不会放在眼里,可偏偏就栽在这里,也是报应。
“……我好饿啊。”唐浩天没吃饱,要死不死地横趟在地上,觉得头发里痒得很,恐怕虱子都长出来了。
“饿就闭嘴,越说越饿,就你话多。”龙越天被磨得没了脾气,对唐浩天的语气都温和了不少。他们三人经过这些天的磨合,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为了争一个女人的欢心而剑拔弩张了,反而还有种难兄难弟的凄楚之感,也算是萌生出了革命友谊。
“唉。”皇甫轩光鲜的外表早已不再。往日他最受不了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狼狈,如今却被迫习惯了这蓬头垢面的样子。对叶琉璃的爱也随着这样惨痛的背叛而化为乌有,只有慢慢滋长的恨意。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皇甫轩一想到叶琉璃就不禁心口一同,幽幽重复着不知多少遍的台词。
“闭嘴!”“闭嘴!”另外两人不知多少次异口同声地呵斥道。
“要是我出去了,我一定带人把这里烧得一根毛都没有!”唐浩天咬牙恨恨道。龙越天难得没有怼他,赤红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概也是这么个想法。
他们不知道的是,今晚就有人来送他们上西天。当然,也会有人来救他们。而命运的指针指向生还是死,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两个月都没有更的智障作者回来跪搓衣板了。
我回去看了看我的信用额度,负二百五是妥妥的,忍不住一把辛酸泪,嘤。
这文写着写着,颇有一种暴露年龄和智商的趣味,而且是减龄化,我对自己已经很绝望了,好想采访一下大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完这样一篇鬼扯淡毫无逻辑可言的小学生流水账的,而且,更过分的是,流水账就算了,还!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