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嘛，那时也肯定是个胖墩墩的老太爷。
“前辈。”四人都规规矩矩地站起来，请二老先坐。
“真客气。”花悦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瞅着畏缩的无道掌门，“小道儿啊，当初你还骂我是老妖婆呢。”
无道掌门讪讪一笑，不敢抵抗，内心嘤嘤地更厉害了。
“好了，不说废话，其实今日来，是因着前些日子，有人在我闻声阁的分舵里，留下了这个。”花悦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她凝重地拿出了一物，压放在八仙桌上。
那是一片纸，可在那片泛黄的纸上，赫然有三道像是被某种动物的利爪抓挠的痕迹。
有点像‘彡’字。
心中明白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了。
无道掌门轻轻嘶了一声，眼神与其他三人一样，蓦地沉了下去。但大抵是有了心里准备，他们并没有受到过度的惊吓。
“这果然是鬼域……”南宫杏微微皱起眉。
“鬼域这一着，不排除有人故意搅屎的可能，到底是真是假，说不清楚。”见识比他们三人要略略广那么一丢丢的老丐子缓慢开口，“华更峰的尸体也不能代表就是鬼域亲手所做。”
他的声音本来就偏低哑，如此缓缓道来，好像是具陈年老尸在说话，能让人抖出一层鸡皮疙瘩。
“小子说的没错。所以，前些阵子我命手下的人去四处打探，冒险联系上了‘桩’。”花悦压低了声音说道，“基本能确定消息是真的，老鬼恐怕要出世了。”
听到‘老鬼’二字，无道掌门生生出了一脑门油腻腻的冷汗，感觉心脏有点超负荷，他这个活弥勒佛随时都要坐化了。
“所以老婆子我有个小小的计划，还需要你们几个小辈帮一帮。”花悦见他们四人都肃穆得不行，突然笑了笑，“你们这么紧张做什，老婆子又不会喊你们去送死。帮个小小的忙而已。”
呃，就是这个忙有点危险。
“前辈有事尽管吩咐便是，只是不知……老鬼准备何时出手。”南宫杏紧盯着那片纸，眉梢越皱越深。
“这个嘛，我有个主意。”花悦伸手招了招，示意他们坐过来，“他就算不想出手，这么着也得出来诈个尸，且听我道来……”
一言未发的言从南看着她那副泰山崩于前都能畅快大笑的样子，面上也浮现出一个温雅的浅笑。
这个胆大包天，贼激灵的人，的确从二十年前，便是如此，从未变过。
不，从很久以前，就是如此。
耀眼得几乎灼伤了她的眼。
每天吃吃喝喝还不用自己买单的米虫日子是幸福的。不过叶潇并没有那么直白的感受，她只觉得自己的智商一天比一天低，一天比一天低，快要变成猪了。
“满脑子肥肠，啊……天啊，288，我可以去找叶琉璃玩不？”叶潇瘫在床上，为自己的堕落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