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感觉。”我笑着说道。
我说的不假,都是实话,啤酒的确是有些冻的冰凉,但是喝下肚一点感觉都没有,从口腔里过去的时候,只是感觉到一阵凉意而已。
“年轻人是厉害。”程师傅说着再次将啤酒瓶给扬了起来,只见他的喉结下活动,啤酒瓶里的酒少了不少。
“啊~”程师傅将啤酒瓶重重地放在了茶几,此时我发现程师傅的脸色已经有些红通通的了。
“我一喝酒脸红,你要习惯。”程师傅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说道。
我摆摆手说道:“喝酒脸红也不是一件坏事。”
“哎!这样会被人笑话的,我本来不是个能喝的人。”程师傅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菜。
“对了,张洛,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是后来才从潘哥那边知道的你,潘哥那时候天天给我说道你的名字,恨得咬牙吱吱响。”程师傅抬眼看着我说道。
“我啊,以前是做催乳师的....”我吃了口菜回答道。
“催乳师?哦,我好像有点印象,是给人推奶的吧。”
“不是不是,我这个是专门给那些母乳难产的妈妈催奶的。”我连忙否定道。
不得不说,这是社会的大部分人对催乳师的误解,他们将催乳纳入了按摩单一方面里了。这样的理解着实是个错误,催乳既是按摩也是医护。
“这个呀,我没有老婆,我不知道。”程师傅露出了老光棍的模样说道。
“你这个好歹也是个正经职业,而我不一样了,我以前是个在赛场的无名小卒。”说到这里,程师傅露出了回忆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