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台的大汉是个狠茬,我从他的身感觉到了一丝杀气,很明显这是手沾染着人命的一个刽子手。
“我说你们都坐下,怎么听不懂人话?”大汉抬高了自己的语调,手**一翻横在了我表姐白皙的脖子。表姐此时僵着脸,紧蹙的眉宇之间尽是恐惧,无助的眼神看向了台下二舅的身影。
二舅手扶在椅子,脸色发白,看他的眼神是认识台的大汉。
“谁在敢前一步,这个新娘子要和阴曹地府打交道了,这一刀下去成了鬼新娘。”说完,大汉自己倒是笑了起来。
然而台下没人因为他这拙劣的笑话产生笑意,但是刚去的几个男宾客此时都站在了原地,他们这个时候才明白面的大汉不是在和他们开玩笑。
“我数三二一啊,你们要不回去,我给她的小手划一刀,我数数有几个我划几刀。”话音刚落,从走台的音箱里便传来大汉的计数声。
“三,二,一!”大汉说的很快,那些在路的男宾客压根儿没反应过来。
“我来数一数,嗯,现在我看到了有六个人。”大汉舔了舔嘴唇,手的**麻利地对着表姐婚纱外露出来的小臂肌肤猛地是一刀子下去。
“啊!”表姐尖叫出声,白皙的肌肤顿时多出了一道血痕,而她手臂的婚纱都被染了血色。
台下的宾客们更加坐不住了,不少女士都跟着惊呼出声,听起来是被吓得不轻。然而那些在路的男宾客们纷纷都愣在了原地。
这时,台一道亮光闪过,表姐的手臂又是一刀,血迹飞溅。
男宾客们听了表姐的又一声惨叫过后这才撩起了脚步纷纷坐了回去,我身边的苏强也不例外。
“不吸取教训永远都不知道对错!”大汉手的**又横在了表姐的脖子,**利口的血迹滴落在表姐的胸前。表姐那恐惧到扭曲的面色,和溅着血液的婚纱让她看起来可怜极了。
躺在地的表姐夫这时突然暴喝一声,猛地从走台站起身,张开双臂向着那个大汉扑了去。
这时我暗道一声不好,台的那个大汉似乎是失去了耐心,手的**利刃对准了扑去的表姐夫的前胸。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待会血腥的场面,可是在场的一声惊呼之后,一个看起来有些矮小的身影从表姐夫的身后拉住了他。
二舅将表姐夫拉至身后,脸一副愤恨地神情对着大汉说道:“你今天来是来坏我们家好事?”二舅的声音从大汉手的麦克风传到音箱里放了出来。
“坏你好事?苏弘义,你可别血口喷人,劳资虽然没什么化,可这揣摩别人话意思的理解能力可不差。”大汉气极反笑地说道。
二舅略有些胖乎乎的手从裤兜里掏出了钱包,在灯光的照射下,里面一沓的红色钞票露出了影子,“够了,你要多少钱出个价,我当买个平安,顺手给你个车费从这里赶紧滚蛋。”
“苏弘义,你可要搞清楚,现在是谁要求谁?”大汉冷着声说道,语气尽是怒意。但是我注意到大汉的眼神的确是在向着二舅手的钱包偷看,看来又是一个因为钱的人。
“一百万够不够?够了你放下刀,让我女儿过来。”二舅回过头来对着台下的一个宾客使了个眼色,没一会儿,宾客便从幕后拎出来了四个黑色的大袋子,我认得那是我在酒店门口给二舅的一百五十万,没想到现在派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