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转了转眼珠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突然接着说道:“我请专业的人过来看过了，这不是催眠。我知道催眠可以让人潜意识里避免回答这个问题，甚至是直接抹去他的记忆，但是张老头的身并没有留下这样的催眠痕迹。”
的确，我也猜想过是不是催眠，既然老爷子这么说了，那一定不是催眠的情况。现在好像陷入了僵局，这样的情况人人都能看出不正常，但是是没人可以解释的通。
我伸手扳开张老有些僵硬的手掌，我所知道的那个东西用了之后会在人体皮肤有所征兆。不过这个东西在初期并不会有征兆，只有后期才有，如果张老现在是初期的话，我也无法证实了。
张老的手掌向我摊开，我将他的手掌抬起凑在我的眼前，只见张老的手白白净净的，手掌与其他人起来略微有些宽大，可以看的出来张老以前虽然干过重活，但是到了后来养尊处优，手有些赘肉了。张老的掌心还留有几滴水珠，其他的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张老的手纹有些不太清晰，应该是因为浸泡在水，这也导致张老的皮肤有些发白。可在这时，一道紫色的纹路顺着张老的手腕爬到了他的手心。
这是！只见这道紫色的纹路十分细长，若不是它已经重的发黑，再加张老的皮肤受水浸泡，我还真的看不出来。
看来没错了，张老一定是被人下了那记猛药。
我还记得当初在张老的别墅里张老喝下了独狼强硬灌给他的酒水，那里面是有着蛊虫的。那个蛊虫会让张老乖乖听话，但是此时的张老并没有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说明蛊虫要么失去了功效，要么是死掉了。
我更相信后者，张老身的猛药足以杀死这种不值钱的蛊虫。
“看来黑虎帮是在张老身用了我印象的一记药。”
“什么药？”老爷子凑了过来问道。
“灭神散....”我沉吟着说道。这样的东西一般都是我的师傅在闲聊时间告诉我的，估计也只有我师傅这样老资历的人才知道在江湖的猛药了。而这灭神散正是猛药的战斗机。
灭神散是一记很可怕的药，光是听的名字足以见它的威力。灭神散的配料昂贵的可怕，但是起昂贵到不像话的价钱来说，它们的来源更加可贵。也是说，灭神散这东西有价无市！灭神散的功效也是它有价无市的一大原因，这种猛药能让吃下他的人守口如瓶，到死也不会说出特定的关键词，无论何时。但是它具体的作用我没听师傅说过，师傅当时也是当做饭后谈资和我说这样的东西，按照师傅的说法这玩意儿早应该没了。若不是我看到张老手心细长的紫色纹路我是无法将它与灭神散联络的。
“这是什么？”老爷子的表情很诧异，看来他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
“它能够让人守口如瓶，到死都不会说出秘密。你看他手心的纹路。”我将张老的手递给了老爷子看。
老爷子睁大眼睛这才看到了掌心的紫色纹路，只见老爷子抬眼皱起了眉头向我问道：“这是灭神散？”
“准确的来说是灭神散的征兆，这种东西只有在后期才会显现出来，前期根本查看不出。”
“有解药吗？”
“没有！这种东西光是做出来已经了不得了，更不要提解药。”我摇摇头，我知道灭神散是没有解药的，算是有，那么制作人也不会让解药传在世间。要知道毒药和解药是矛和盾的关系，没有人会傻到把毒药和解药放在一起卖，因为解药往往更加昂贵。
“那我们该怎么办？”老爷子这次倒是一脸认真地问我的意见，看来他们也是拿张老没辙，这才低下头颅向我询问意见。
“关于灭神散的传说很多，我们可以出去找那些归隐于世间的老人问一问，说不定会有什么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