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的一句话几乎让我整个人都颤抖地说不出话来，刚刚还紧紧拥抱着她的手突然那么松开了，一切的想象和美好的愿望也终究都只是幻想而已。
小慧看着我双眼空洞，一句话都没有回答，她瞬间也难受了起来，笑得哭还难看。
“对不起
...张洛，真的...对不起...”
小慧说她了解她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想让我以后难过，更不想亏欠姐姐，姐姐对她太好，她亏欠了姐姐太多，说着说着，小慧的眼泪那么一颗颗地掉了下来，我拿手帮她擦擦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叫做现实世界的残酷。
这一刻我总算是清醒了。
我抱着小慧，不愿意松手，不想放开，我心里明白，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也许以后我和小慧会用不同的身份再见了，也许也是，再也不见。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太难受了。
幸福在眼前，我想伸手去抓，但是什么都抓不住。
我甚至恨不得喝么直接给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刻的。”
小慧在我的怀里说完了这句话，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她起来开始穿衣服，看样子是想走了。我心里很着急，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走，好不好？”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我一个大男人，竟然眼泪快要下来了。
小慧没有回头，也没有看我，甩开了我的手，穿衣服，离开了。
从她的背影看过去，我能看见，她还在不断抹眼泪，我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般，伸手去抓，只能抓住她的背影，却留不住她要离开的脚步。
这是我和小慧的结局了么？真的只是这样了吗？还没有正式在一起，要这么结束了？
好的，小慧，你说你不能亏欠自己的姐姐，那我答应你便是。
看着小慧已经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已经默默地做下了一个决定，我知道，也许是我幼稚，但我爱她，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我愿意为她妥协。
我苦笑着，拿出了手机，找出了潘莹的电话，我对着手机又犹豫了好久。
心里面想着潘哥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想着小慧对我说的那些话，还有她离开时候决绝的背影，我好像这么下定了决心，不是结婚么？
我答应还不行么？难道还会把人给逼死了么？我不信。如果这是小慧的决定，那么我尊重她，我现在觉得，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唯一在乎的只是小慧而已。
既然她想让我和她姐姐结婚，那么好，我答应她。现在的我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想法，满心都是绝望，对小慧，对未来，都没有了任何的期盼。
我，如果要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那么我，如同行尸走肉。
拨通了电话，没有多久，电话被接了起来，那边潘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紧张，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