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了门,秦淮就在门槛外面等着。
“你怎么回事?三月季怎么说也在你家住了一段时间,就算是关系再怎么一般,也应有一点点感情了吧。就是退一万步,这个女子身世坎坷,一个人在京城打拼,来获得一个容身之所,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远远的看着,没有一点点同情?!”
秦覆有些气急败坏,说话也开始蛮不讲理。
毕竟是第一个让秦淮如此动心的女人,怎么想,秦覆都不愿意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失去。
“皇上说笑了。既然是皇上喜欢,并且表露心意的女人,臣怎么可能和其生出任何感情?最多的就是敬畏!而且秦王府能够有皇上的心上人来过,已经是臣莫大的荣幸了!更何况京城身世坎坷,瘦了不少委屈的人大有人在,三月季对臣来说没有太大的感情羁绊,自然会冷静一些。”
在第一时间和皇帝的所有物划清界限,绝对是个非常好的选择。秦淮深谙此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朕跟你说一句,你能定回来十句!朕说不过你,看你的样子应该心中有数吧!那就快说说你怎么想的!”
秦覆关心则乱,也顾不得对秦淮心中的不愉快。
“太后刚才坐在那里,自信满满,而且现场一片祥和,换句大不敬的话,她刚才应该是有恃无恐。您觉得我和您真的能够在不懂用武力或者其他非正常手段的前提下套出真话?”
表说话,秦淮一边快速回想自己刚才的所见所闻。
他总觉得三月季应该已经安全了。这种感觉毫无又来,但是非常清晰。秦淮想要通过刚才自己的所见所闻的蛛丝马迹中找到印证自己想法的证据。
自从好几次的梦魇过后,秦淮总是能够感觉到一种召唤。这种晦涩难懂的感觉让秦淮能够模糊的感觉到三月季的大概境况。这种感觉类似于普通人的第6感,所以说不上什么可信不可信,这是一种冥冥之中莫名的灵光乍现罢了。
如果太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而且身边也没什么可值得注意的东西,那只能说明对于即将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他已经做好了该有的准备,甚至根本就不太在意。
如此一来一个外甥夜里进宫呆在太后宫里不出去,最后不管做什么,只要不了了之,众人的悠悠之口还是会说出很让人觉得难堪的东西。
“阮阮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太后虽然现在修身养性,除了有时候对我说话不太客气以外,其他的时候还算得上是……和蔼有加。但是对于她不喜欢的人,有时候难免会说出不好听的话。真怕阮阮会因为这些而记恨我,或者如果因为我而受到伤害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对于说太后和爱有加这种形容词的时候,秦覆自己都觉得很是不贴切。
虽然对于“阮阮”这个名字究竟代表了谁并不了解,可是秦淮不是傻子,听这口气,恐怕这是三月季的本名。而且根据调查,三月季口中所说的家族姓白,那她全名应该叫白阮阮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太后现在恐怕早就已经把人送回去了,而且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早就已经有了安顿。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皇上赶紧去安慰安慰。您现在虽然关心则乱,可天下最尊贵的太后和您如果闹出什么不合的传闻,恐怕短时间内国内将会大乱!皇上还是稍安勿躁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