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华国人全程不动声色,好似喝下去的是凉白开,唯有被谢佻压着一块儿喝凉茶的瑛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足足让谢佻笑了一个晚上。
直到晚上进了房间,见到瑛那皱在一块儿始终没松开的眉头时,谢佻抬手点了点她的眉心,笑意盎然地勾了勾唇角:
“怎么?有那么苦吗?”
瑛相当不服气地看了她半晌,把某个幸灾乐祸许久的人拉到了跟前,狠狠地亲了上,堵住那张总冒出恶劣话语的嘴。
谢佻差点被她拽的一踉跄,接吻的时候拧了下那人的腰,似乎有些恼她的动作。
距离太近,反倒是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不用看也知道某位食神被亲的不情不愿,那双黑色眼睛里说不定还充满了嫌弃。
瑛用鼻腔低低地哼出一声轻微的笑,往更深的地方掠夺而去。
许久之后,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瑛被推开之后,环着她的腰,懒洋洋地冒出一句:
“不苦,甜的。”
谢佻戳了下她的腰,凉凉道:
“行啊,耍流氓就你在行。”
……
隔日清晨。
瑛醒来的时候看见谢佻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用下巴蹭了下谢佻的肩膀,低低地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谢佻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道:“刚才打开手机又看到了有人要向我发起挑战,朕在思考什么时候能退位让贤。”
瑛:“……什么?”
谢佻斜睨了她一眼,抬手抚上她的狗头,换了一句:
“你想当食神吗?”
瑛很诚实地回答:“我更想睡食神。”
于是谢佻摸她脑袋的动作一停,变作有些呵斥的轻拍。
——大清早的尽想些有的没的。
有些腻味成天被人追着要挑战的谢佻敲打了旁边这只小金毛,让她老实下来之后,想了想做了个决定:
“最近差不多到了我体检的时候了。”
没过多久,约好了在首都某医院检查的谢师父想了想,觉得有必要也关心一下徒弟和自家对象,于是预约的时候还拉上了程悠悠和瑛。
程悠悠听见之后拔腿就跑:“师父我突然想起来我昨天笔记还没看完,你们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