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纯后的半夏,要是再多一些,楼先生不仅会失声,甚至可能死亡。”医生如实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单独和楼鸣羽说。”蒋瑞东走到床边,并不急着处理贺伦和手下们,抑或说,现在最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安慰楼鸣羽。
出于医德,医生在离开前再次提醒道:“现在尽量不要让楼先生说话。”
“嗯。”蒋瑞东点头。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蒋瑞东坐到楼鸣羽旁边,抬手给他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温和地说道:“你也听到医生的话了,现在你不能发声,所以接下来你要说的话,就用手机打出来。”顿了顿,他问:“你想怎么处理贺伦?”
楼鸣羽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备忘录打下四个字:“我想回家。”
蒋瑞东没有料到楼鸣羽那么容易就打了退堂鼓,脸色一沉,有些失望,“你是想回去继续做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吗?”
“我想回家。”楼鸣羽又打了一次。
“这次你放弃了,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蒋瑞东警告。
楼鸣羽将手机扔到一边,坐了起来,扑进蒋瑞东的怀里,在蒋瑞东开口以前,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唇。
蒋瑞东愣住,随即扶住楼鸣羽的后脑勺,卷住他反应生涩的唇舌,加深了这个吻。
楼鸣羽嘴里还有着消毒水的味道,提醒着两人,现在他们并不适宜做出出格的举动。但此刻两人都无暇顾及其他,汲取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沫。
没有经验的楼鸣羽,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无法喘息,赶紧推开,因为缺氧而朦胧的双眸与蒋瑞东对望,粉色的舌尖来不及收回,透明的唾液丝连接着两人的嘴唇。
“你想清楚了吗?”蒋瑞东哑着嗓子问。此时他自诩强大的自制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不知道,如果楼鸣羽摇了头,他是不是真的就能停止下来。
还好,楼鸣羽点头了。他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颈项以下,藏进了黑色的睡衣里。
蒋瑞东将他摁倒在床,细细地轻吻着他的发顶、额头、眼睑、脸颊,大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他有着漂亮肌肉线条的身躯,纤细却不弱小,纹理之下透着爆发力。
房间里还开着空调,所以当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楼鸣羽忍不住抖了一抖。
注意到了楼鸣羽的颤抖,蒋瑞东摩挲着他颈边的大动脉,感受着那脆弱的脉搏的跳动,低笑道:“你现在就算害怕,我也不会让你退缩的。”
楼鸣羽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打算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