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摇了摇头。虽然他猜到了安予西坠楼前发生了什么事,可他没猜到安予西为什么会因为这样就做出傻事,当然,他也不敢去问安予西,毕竟安予西都承受不住跳楼了,说明这件事对他而言非常痛苦,他怕再刺激到安予西,这才来找院长了解一下安予西的精神状况。
但其实,安予西并不是故意要跳楼,只是那一瞬间,他有点恍惚……他要寻死自然不会从二楼跳下去,这个高度十有八九死不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病人既然有过抑郁症,那么很有可能当时受到刺激再次犯病。”院长说着,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不喜欢安予西,可他也愿意见到一个好好的年轻人被自家那个任性的大少爷逼得丢了性命。
“那我应该注意一些什么?”喻寒也猜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才担心,要是安予西抑郁复发,问题就更严重了。
“现在他还没有抑郁复发的征兆,所以只要别再刺激到他就好。”院长如是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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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昀亦坐在赫连隽的车上,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对他坦白:“抱歉啊……我告诉了予西白晋齐那件事,但是我劝予西离白晋齐远一些,因为他太危险了。”
赫连隽开着车,听到他的话,并不在意,“我只是将那件事告诉了你而已,至于你要不要告诉安予西,怎样告诉安予西,都是你的自由。”
赫连隽这样不以为意,花昀亦反倒开始有些紧张,“我……我以为你想让我当白晋齐的说客,说服予西……”
“昀亦。”赫连隽突然不带姓地叫了一声花昀亦,让花昀亦一愣,他自己也有些不太习惯,轻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如果一个人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让你痛苦到想以死解脱,你还会原谅他吗?”
“我……”花昀亦本想说绝对不会原谅,可一想到,如果那个人说赫连隽,自己会犹豫的吧……“如果对方道歉态度很诚恳,并且再也不会伤害到我的话……我也许会原谅的吧。”最后,他这样回答道。
“可是晋齐还没有道歉。”赫连隽地眸光暗了暗,“虽然我不知道安予西会不会做出和你一样的决定原谅他,可是现在的他确实非常危险,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劝安予西离他远一点。”
“哎……真没想到,他两会变成这样,我还以为他们会在一起呢……”花昀亦将头转向另一边,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感慨着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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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澄走进酒吧二楼的私人包厢,看着自家老总面前堆积如山倒酒瓶,向来冷淡如冰的他也不禁皱了皱眉,“白总。”
“你来了。”白晋齐抬起头,看向苏澄的双眼还是一片清明,一点都不像喝了那么多酒的样子。
“明天一早还有董事会议。”苏澄提醒道。
还想再喝一杯的白晋齐不得不放下了酒杯,点点头,站了起来,“你说得对,董事会那群老狐狸可不好应付啊。”然后向外走,却一个趔趄。
苏澄地扶住他,“白总,您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