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成为话题中心的白茶默默地把自己竖起的大拇指按回去。
“……”
应景时看向白茶,硬是挤出一抹笑容,“都取了些什么名字?”
这回轮到白茶后颈发凉了,她连忙看向众人,“那景时小时候这么淘,后来是怎么收敛的?”
“懂事后自然就收敛了。”
林宜温柔地道,强行给自己儿子挽回一点面子。
这边刚要结束话题,那边一通砰砰砰的声响传来,众人转眸,就见林慕带着一对双胞胎弟弟踩着平衡车冲过来,边冲边中二地喊着打仗的口号,手中光剑戳来戳去。
林慕显然是陪两个弟弟陪腻了,见这边一堆人立刻踩着平衡车停在白茶身边,睁着一双大眼睛问,“在聊什么呢?”
“聊景时小时候都做过哪些壮举。”
牧景洛一派斯文地道,显然不愿意就这么结束这个话题。
“我哥的壮举?”林慕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眼睛陡然一亮,“我想到了,我哥带我和姜来姐离家出走,家里派出一堆人找了两天才找到我们,我那时觉得我哥可帅了!”
“……”
还来。
应景时抬起手,指腹按着太阳穴,低沉地道,“小慕,你陪弟弟去玩。”“我也记起来了。”一直只做听众的姜来忽然开口道,“哥那时还会挖红薯给我们吃,后来怕长辈们骂,哥让我们假装吃了有毒的食物,躺那一动不动,果然回来没被责骂。
”
林宜愕然,“那次是装的?我记得那两只鹅不也晕倒了么?”
她还真以为三个孩子吃了不洁的食物,只是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了。
“哥会驯鹅,他让白鹅晕,白鹅就晕了。”
姜来道。
“……”
林宜终于得知真相。
于是,就是离家出走这件事大家又热热闹闹地聊起来。
还不到午饭的时间,白茶就把应景时小时候的事摸了个透彻,最后散场还是因为几位长辈想去看看应寒年、白朗彦他们的牌局。
白茶被应景时引到二楼的一处露台上透气,她站在那里,越想越好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腰直都直不起来。
“……”
应景时坐在一张白椅上,面色铁青地看着她。
白茶笑到浑身累,她努力停下笑,掰起手指开始算,“我总结了一下,你小时候就是一个诡计多端、胆大妄为,会驯鹅会驯虎的神奇小魔王。”
“听开心了?”
应景时瞥她,抬手扶额。
“你不开心?”白茶在一旁坐下来,“我觉得很好啊,我能从大家的嘴里多了解你一点。”
“了解到的哪桩是好事么?”应景时不悦地道。全是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