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并没有太过限制牧华弘的自由,孤独与寂寞,是牧华弘自己给自己选的路。
“这……什么情况?”牧羡旭迎上前来,不解地看着他们。
他们两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应寒年握着林宜的手,面色冷淡地睨向牧羡旭,“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成你秘书了?”
竟是兴师问罪的口吻。
牧羡旭被这骚操作弄得有些懵,“你们躲起来,不就是不想让父亲知道你们来了么?”
那他除了撒谎,还能怎么办。
“是,我是突然不想见他,但我什么时候说要把儿子放在那里?”应寒年冷声反问,黑眸凌厉。
林宜默。
牧羡旭站在那里,被噎得实实在在,“我是看父亲挺喜欢小景时的,那就让他们多呆一会……”
“喜欢?”应寒年嘲弄地冷笑一声,“他连我的命都想要,我儿子在他手里,有个万一,是不是你来赔?”
“……”
这锅扣大了。
牧羡旭的脸白了白,面对应寒年根本讲不出话,只能求助地看向林宜。
林宜看着无辜的牧羡旭,歉意地笑了笑,转眸看向应寒年冷峻的脸道,“行了,你说的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那时三爷还没恢复记忆,为人行事都是有偏颇的。”
当初应寒年效力二房,牧华弘是对他下过不止一次的手。
“那现在儿子怎么办?”
应寒年冷冷地问道。
“……”
你这紧张刚怎么不把儿子一起拉到木板后?
口是心非到这种程度不累吗?
林宜善良地不拆穿他,只道,“小景时也挺喜欢这里的,就让他再在这里玩一会,晚点让牧羡旭帮我们接一下就行。”
“已经很晚了。”
“小景时今天白天睡得多,这会回去也不会乖乖上床睡的。”
林宜又道。
“那随你。”应寒年没有再和她争。
林宜便看向牧羡旭,“那麻烦去我们车上拿下包,里边水啊奶粉都有。”
“好的。”
牧羡旭忙不迭地离开,再和应寒年说下去就要累死了。
等牧羡旭离开,林宜歪头看应寒年,眼睛含着笑意,是小景时的同款动作。
“看什么?”
应寒年睨她,面色依然冷。
“看一个傲娇的男人。”林宜笑道。
应寒年绷起脸要反驳,林宜不想和他争这个,于是飞快地转移话题,“说起来,三爷没带过孩子,还真有些不放心,我们回去看看吧?”
主要是让应寒年看看。
“知道了。”
应寒年不情不愿地被她拉着回去。
……
夜幕来临。
这里不比城市,没有路灯,到处黑漆漆的,只有小屋的窗口亮着灯。
路对面的房顶上,林宜紧紧靠着应寒年,两人的身影隐于夜色中,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
应寒年伸手将她搂紧,“冷?”
“没有,没爬过房顶,这房子好像不太结实。”林宜往他怀里贴了贴,这里的房子都太老化,感觉两个成年人坐在上面,房子随时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