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听说这种麻将手感非常好,下次去你家打个三十六圈啊。”
他们的声音很吵,现场都窃窃私语地谈论起来,林宜在的这一桌也不例外,有人一脸轻蔑地道,“也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杂碎,赚了点钱就真当自己是上流人。”
“他可是应寒年,最近我出门听到的都是他的事,年纪轻轻替人打商战就没输过,是个人物。”
“要我说是穿龙袍都不像太子,看看,就是暴发户,吵死了。”
“我要是有这种儿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林宜安静地听着,忍不住又往那边望去一眼,见那边的一桌人各种捧着应寒年。
这些都是一些集团公司并不常露面的太子爷,他们的眼光好,早早地就来巴结应寒年,要是她当初也有这样的眼光,能让应寒年帮自己一把,林家就不会落到后来的局面。
现在梁子已经结下,她不指应寒年能帮忙,只希望不会被报复。
她正想着,那边应寒年忽然转眸朝她望过来。
隔空相视。
他的双眼漆黑似黑曜石一般,透着漫不经心,却又有令人捉摸不透的复杂。
林宜连忙收回视线,就见肖新露又拿起话筒,“三十五万。”
“四十五万。”
这是应寒年加的。
“五十万。”
肖新露又加,恨不得把钱都花了才高兴。
“六十万。”
一副牙雕麻将拍到这个价格,现场顿时有些沸腾,来的嘉宾非富即贵,不是出不起价,而是万物有价,谁也不会花这么多冤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