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优叶晗却是闻到了一丝不一察觉到的腥甜味道。
“时间也不早了，对了，你今晚是约了陆亦景吧。”
“对，我等会儿让她来接我，不玩了？”
“嗯。”优叶晗虚弱的回答道。
她红润的面色在逐渐苍白，腰部传来的疼痛感让她说话都显得中气不足。
“叶晗，你没事儿吧？”于歌担忧地看着优叶晗，优叶晗朝她摆摆手示意让她不要担心：“没事，天色已晚，我就先和初十回去了。”
于歌还想再问些什么，但她看出来优叶晗有什么难言之隐便把想问的话都给吞回去了，于歌拿出手机给陆亦景打了通电话过去。
优叶晗让燕初十对于歌说过再见后便走出了咖啡厅，于歌在街边看着优叶晗的背影，自己怎么刚才就没有发现，优叶晗走路姿势不像往常，而是十分僵硬，站的笔直，就像是一个刚装上假肢还没有完全适应的人，不太协调。
“叶晗。”优叶晗走到车门外，听见于歌在叫自己后回过头去，她面带疑惑的看着：“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于歌说：“路上注意安全。”
优叶晗微微颚首：“好，你别担心。”
“嗯，我不担心。”
不担心是假的，于歌看着优叶晗上车，只是在踏进车内的时候，优叶晗顿了顿，几秒后才坐进驾驶室。
优叶晗是在坚持着什么，于歌能够感觉到。
燕初十大概是下午和咖啡厅老板的女儿在外面疯累了，她上车后就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优叶晗握紧方向盘，只是她将车停在郊区的路边，她靠在方向盘上，手扶着腰，腥味渐渐地在空气中四处散开。
她已经碰到了这粘稠的液体，伸出手摸索到手机，优叶晗拨通一个电话。
“小律，你现在有空吗？”
“嗯……我在J区和G区交界的郊区这里，伤口不小心裂开了，麻烦你过来一下。”
“好，我在这里等你。”
挂掉电话，优叶晗打开车载音响放些较为舒缓的音乐想要缓解腰上的疼痛，她埋着头靠在车门旁，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看了一眼后座的燕初十，她还在熟睡着。
没醒就好，优叶晗叹气。
于歌站在街边玩手机，一辆迈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车主摇下车窗与她对视，于歌将手机收回包里后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于歌看着那人说。
陆亦景把车窗摇上，她歪着身子给于歌一个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