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事。”于笙抬起视线,看着眼前显然藏着话没说的主任,“对。”
主任:“……”
七组的申请没被拦下来,甚至还放在了N大副校长办公桌上一份。
昨天一下午加上今早,七组几乎每个人都被夏令营的领导们单独叫去谈过话,恩威并施,条件一度优厚到升学相关,也依然没有一个人妥协同意撤回申请。
眼前这一个更直接,连跟他稍微说两句话,让他把条件提出来的机会都没找到。
当了这么多年老师,也不是没遇到过犟的学生,但像七组这些学生这么认死理,甚至还有带组老师跟着胡闹的,也实在难得一见。
主任看了他们两个一会儿,没说话,转身走了。
……
靳林琨跟着他往寝室走,总算弄清楚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笙的脾气其实不太文科生,措辞简洁得不给他留插话的机会,三言两语跟他说了七组的决定:“老万也署名了,说要调当时的监控记录。”
其实说不定都用不着调。
那几个学生都吓破了胆子,尤其严致,心虚了这么久,那天在台上都快把怎么回事交代出来了。
事实不难找,事实就是事实,就在那里。
要等的只是能不能把它们重新翻出来,重新叫人承认、叫人知道,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
“……”靳林琨沉默半晌,轻声开口:“其实――”
他想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好像都不合适,在桌边站了一阵,视线落在厚厚的一摞竞赛书上。
于笙也没准备听他说,简单收拾了东西,换了身衣服:“去排练吗?”
“去。”靳林琨清了下喉咙,拿过保温杯涮了涮,往里重新换新泡的红枣茶:“文艺汇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