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嗡嗡的风扇声。
于笙把最后一点药抹完,扯了张纸擦干净手,准备轰人,视线又向下落在他背上。
阳光下没看清楚,那件衬衫上其实也沾了点灰尘,挺高级的布料蒙了一层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于笙毛病又犯了,扯着准备站起来的人按回椅子上,替他拍背后的土。
黑衬衫:“嘶。”
“嘶什么嘶。”于笙冷冷戳穿,“摔着你了?”
对方甚至有余力在他过肩摔的时候摘眼镜,身手不会比他差到哪儿去,根本就不可能真摔着。
唯一玩儿脱了的大概就是真躺到了地上,被起码六七十度的地表温度差点烫熟了脖子。
装居然也不装得敬业点,嘶的时间都不够加个破折号。
于笙烦得不行,压着脾气一下下替他拍背上沾的灰。
这人假摔得太敬业,身后一大片沾的全是灰尘。于笙一路从肩膀替他拍到腰间,正要继续往下拍,头顶又忽然一沉,覆上了点儿熟悉的重量跟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