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冰跑出去,早早等在外面的陆飞沉张开大衣把他整个人裹进怀里。
“你怎么过来了?”
陆飞沉抱了楚阳冰一会儿,然后干脆把自己大衣脱下来给他。
“莉莉丝发消息过来了,让你去首都。”陆飞沉懒懒地回答他。
楚阳冰点了点头,说:“也是,该回去了,你和我一起。”
“好。”陆飞沉笑着答应了。
寒假来临,楚阳冰拉着陆飞沉回了首都,一进门就看到江之柔在泡茶。
江之柔抬头看向他们,有些惊喜,说:“呀,回来了。来,进来喝点茶暖暖身子。”
“柔姐。”楚阳冰跟江之柔打了招呼,回头就看到钟嘉树半死不活地瘫在沙发上。
楚阳冰伸手捅了一下他,那意思是你怎么了。
钟嘉树瘫着死鱼眼回望楚阳冰,然后有气无力看了眼江之柔。
楚阳冰疑惑看向江之柔,就听江之柔问他:“你身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痊愈了吗?”
“我好多了。”楚阳冰一边答一边再次看向钟嘉树,钟嘉树给他使眼色,楚阳冰就跟江之柔说:“柔姐,我回来之前莉姐给打了电话,她是不是要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江之柔闻言皱了皱眉,说:“不知道,她没跟我说,你等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说着江之柔站起身将用过的茶具收走,准备给莉莉丝打个电话。
江之柔被从客厅支开之后,楚阳冰捅了一下钟嘉树,问:“怎么了?”
“柔姐还不知道她丈夫的事,那狗没跟她说。”钟嘉树从沙发上撑起身体,愤愤不平地说:“我擦,那狗太不要脸了。”
骂了一句,钟嘉树又咸鱼状瘫回沙发上,抑郁地说:“柔姐现在还不知道啊,可这事要是我们告诉她,这又怎么开口啊。”
“直接跟柔姐说你老公出轨了,想和你离婚?那柔姐不得问我们怎么知道的。要是把上次那狗来别墅找麻烦的事说了,柔姐在我们面前多尴尬啊。又不能不说,总不能看着柔姐还跟那狗好。”钟嘉树绝望地叨叨,看得出来是纠结到不行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