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次他醉酒在浴室里摔倒过去不到两个月时间,昨晚着实有点激烈,当时好像没多少感觉。
隔了一个晚上,到现在,郁周觉得他这截腰酸麻胀痛,要要断裂了似的。
另外虽然身体清洗过,但某处的异物感依旧相当强烈。
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当下他正面临的这种情况,郁周捧着杯热水,醒来有一会,精神疲惫,好像又有点想倒下了。
应该是药效还残留的缘故,整个下午郁周就待在家里看电视,到五六点的时候,窗外传来汽车声。
嫁人系统告知郁周是盛延回来了。
“他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差不多了,明天可能还有半天,发现得及时。”补救上了,就算没事了。
郁周低垂着眼眸,考虑是回屋里避一下,还是就这样坐着等盛延进屋。
在他思考的时候,盛延已经下车,疾步走到了门外。
还别说,盛延站在房门前,此时心情竟有一丝忐忑。
他想到昨晚郁周拒绝过他,摇头说不。
明明误喝了带料的酒的人是郁周,但到后面反而是盛延自己失控了。
盛延拿钥匙开门,进屋第一时间不是换鞋,而是往客厅方向看,在看到沙发那里一抹熟悉的身影时,盛延松了口气。
郁周会坐在那里,而不是在楼上卧室,这就足够说明一些状况了。
郁周喜欢他,他们结婚了,他们是夫妻,夫妻间发生点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换了鞋,把西服外套扣子解开,盛延进屋,走到郁周身边,他伸手就探了下郁周额头。
掌心温度平常,没有发烧的迹象。
盛延虽然以前没碰过男的,不过倒也有点清楚同性间应该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