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偏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哀怨地瞟他一眼,腹诽几句:即便失忆了,仍然会自称“本公子”,不知该说是他的本能使然,还是他的狂傲使然。
他虽煞不知轩辕招尧为何失忆,却是断定他脑子一定有毛病,或许是被什么砸到,深知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暗叹一声,转头对高山四人道:“大山,把我的水囊拿过来——离天亮还有些时间,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是,小公子。”大山应了声,快速拿了水囊过来,又退下。
高山麻利地拿了干柴出来生火,三湖和大壮则检查周围是否有毒蝎毒虫之类。
“喝水。”偏偏拔开木塞,将水囊递过去,不自知地嘟了嘟嘴。
轩辕招尧未接,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
偏偏这一路只想早些找到轩辕招尧,所以一直用笛子吹曲,根本没有喝多少水,此时喉咙里也是干干的,嘴唇毫无光泽。
偏偏见他不接,以为他对“陌生人”有防备之人,又是心疼又是委曲,狠狠地往嘴里灌了一口水,再将水囊递过去,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轩辕招尧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接过水囊喝了几口。
偏偏轻哼一声,解开披风。
轩辕招尧不明所以地挑眉,却见少年将披风披在他身上,然后亲手为他系上。
轩辕招尧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危险,所以没有动,有一种了然的情绪在心底产生。难怪方才他觉得这披风在少年身上有些过长,或许本来就是他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