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一串话,事无巨细,将偏偏的言行举止交代得一清二楚,偏偏听得目瞪口呆,一脸惊恐。
“知道怕了就不要轻易违背本座的命令。”董仲夜瞥了他一眼,目光寒冷。
偏偏鄙夷地扫了飞火一眼:“谁怕了?幸亏你们没有派人偷窥小爷上茅房,不然的话,小爷一定把你们都揣进茅坑!”
飞火的嘴角抽了抽,董仲夜那张冷冰冰的脸也似乎抽搐了一下。
偏偏见他们吃瘪,心里却是舒坦了许多。
天黑后,偏偏与董仲夜以及他的两个护卫一起在客栈用膳。
董仲夜突然问道:“为何不逃?”
“到处都是你的人,我逃得了吗?”偏偏不以为然地道。
“没有试过如何知晓。”
偏偏摊手道:“你这人真奇怪,是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居然又鼓励我逃走?有人付饭钱、有人当免费保镖,我为何要逃?”
董仲夜的眼神沉了沉,甚是不悦。
偏偏管他那么多,该吃吃,该喝喝,吃过饭径自上楼去,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受制于人的人。
“坐下。”董仲夜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