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还未躺下片刻,偏偏的脸色又是一白,哀号一声,猛然将被子掀开,再次抓起大氅将就着披上,一溜烟地跑出去。
轩辕招尧无语。此时怎还会看不出这小东西是吃坏肚子?拿过衣服穿上,对着外面叫了一声:“小二,马上去请大夫道天字一号房。”
楼下很快有人应了一声:“好嘞,客官稍等。”
偏偏很快返回,跑了两次茅房,明显虚弱了些,见轩辕招尧一脸担忧,忙道:“我没事,大概是以前很少吃辣才会突然这样,多跑几次茅房就没事了。”
“你呀。”轩辕招尧拿过他的衣服让他一层层穿上,无心责备,也怪自己忽略了南方与北方饮食习惯的不同。习惯了温润食物的人突然吃如此重口味的,肠胃必然不适。
偏偏也知道再躺在床上不合适,将衣服穿上,坐在火盆边,等着第三次跑茅房的时机到来,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懒洋洋地靠在轩辕招尧身上。
轩辕招尧摸了摸小东西的额头,眉头拧起,将人抱入怀中:“小东西,有点发热,想必是刚才吹了风,染了寒气。”
小二很快请了大夫来。
轩辕招尧眉梢一扬。这小二果然会来事,请来的这人正是他和偏偏之前一番打听后得知的那位据说是镇上最好的大夫。
大夫把脉之后,果然是吃坏了肚子,又染了风寒。北方的东风比起南方,就如烈酒,后颈极大。偏偏自认只在风中跑了四趟,初时无甚感觉,此时方觉得头重脚轻,身上发冷。
大夫一边开方子,一边道:“二位公子放心,不是什么大毛病。看二位是南方人吧?这小公子有些水土不服,又染了轻微风寒,吃几服药就没有大碍了。”
轩辕招尧这才放心了些,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看你以后还贪吃。”
偏偏仍清醒着,有气无力地顶嘴道:“你吃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