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倒是小瞧了你。”鳌奎一直未将这小鬼放在眼里,此时也不由得露出吃惊之色,随即眼里多了几抹阴狠。
“小爷连轩辕公子都挑战过,还会怕你?”谷偏偏冷然抬首,再不多话,将宝剑舞得唰唰作响。
越迥好笑地看向轩辕招尧:“就算他挑战你,估计你也是让着他吧?”
轩辕招尧笑得肆意:“不,从没有让过。”
“我就不信你对他下得了重手。”越迥不以为然。轩辕招尧的剑法他曾经见识过,快而不失飘逸,江湖中绝少有人能做到如此。谷偏偏若真与他比剑,只有挨打的份。
轩辕招尧冷不丁道:“如果让着他,他会给本公子下禁口令。”“禁口令”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明白。小骗子向他挑战并非为了“胜”,只是为了体悟而已。旁人若是没有见过,绝难想象小骗子对自己的要求有多么严格,每一次向他挑战,其实都会输得很惨。就为了有朝一日,在他们二人的关系公开时,可以勇敢地站在他身边。那样的小骗子让他心疼。小东西大概是天生来磨他的,不过,他甘之如饴。
禁口令?越迥略一想,就想到邪恶的地方去了,捂着嘴嘿嘿嘿地乱笑。
刑磐却是在心中感叹:轩辕还真是什么样的朋友都有。
“承让。”另一擂台上的比试结束。
谷偏偏瞟了一眼,心中稍微一松。那二人离开后,中间的场地变得更宽,他也能放得更开。
“小公子,小心了。”鳌奎咯咯一笑,忽然退后几步站定。
谷偏偏不语,兀自静心凝神,发丝已经汗湿,黏在脸上。身上的衣衫也已打湿,不过又被炙热的太阳烤干,热气烘人。
“在下会咬着你不放的哟。”鳌奎淫笑一声,飞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