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别投怀送抱。”谷偏偏故意学他那日的话语。
喔?轩辕招尧一挑眉,手向他腿|间探去:“怎么?硬了?”
谷偏偏本来觉得昨夜情事引起的羞赧之意被驱散得差不多,听得此言,脸上立即又白里泛红,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拍开,“啪”的一声响:“下|流!”
轩辕招尧哈哈大笑:“小笨蛋,跟我斗你还嫩了些。”
“那是,你的脸皮那么厚,小爷当然自叹不如,”谷偏偏一边讽刺,一边穿衣下床,“你刚才在看什么?”
“吹风而已。”轩辕招尧不动声色地答道。说不清为何,今日自从醒来一直心绪不宁,似是有不妙之事将要发生。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是以有些担忧。若是以往,他不会如此紧张,顶多吩咐手下提高警惕加以防备。但如今他有偏偏在身边,万事总更多些小心,不愿危及他一分一毫。想到几日前偏偏中毒的一幕,胸口一阵窒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掐住他的心脏,那种感觉,万不敢再作尝试。
“下去吧,我饿了。”谷偏偏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吃罢午膳,谷偏偏未去午睡,拿了剑去练功房。
轩辕招尧不紧不慢地跟上,趁谷偏偏不备后方偷袭。谷偏偏听得身后风动,立即警觉,如鲤鱼跃龙门般跳起,轻飘飘落在两丈开外。
“你要亲自教我?”
“是亲自‘调|教’你,”轩辕招尧邪笑,“试着攻击我。”
谷偏偏将碧麟剑靠在墙上,见男人身姿挺拔,白衣飘飘,只随意一站,却自有睥睨之势,既是嫉妒,又是自豪。
“剑不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