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呢?”谷偏偏淡淡问。
娄昂道:“先毁括苍派,后伤刑楼主,又伤阮掌门,一定是为了报仇。”
谷偏偏闻言,眉间思绪波动。一直以来,他是否忽略了一些事?
轩辕招尧见之,淡淡一笑。
薛正疑道:“但老夫与刑楼主、阮掌门三人并无共同的仇家。”
谷偏偏恍然:“有!”
所有人均看向他。
谷偏偏冷笑道:“一直以来,各位都只想着为难在下,可曾想过,若此事与在下确实毫无干系,那么凶手是谁?目的又是什么?括苍派、汇星楼、轩辕公子,以及惊弓派这四股力量在江湖中的地位皆不可小觑。试想,若这四股力量均被削弱会如何?”
众人一惊,却是将信将疑。放眼江湖,谁吃饱了撑了会与这四大势力过不去?
娄昂叫道:“你少在那儿危言耸听!就算你再狡辩也摆脱不了嫌疑。”
“昂儿,闭嘴。”娄胜义喝道。
刑槃睿智地道:“谷小兄弟说的不无道理。近年来,君盟主治下,江湖太平,但谁也不能肯定无人敢起风浪。”
君随洛一直没有机会开口,闻言不悦,笑道:“一切不过谷小兄弟的片面之词,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当务之急,还是应当先找出面具到底是从谁手中流出。否则的话,在下还会担心有其他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