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偏偏道:“追杀过我的人不少,在场的人中肯定有至少一个是其中之一……”
旁边众人有人心虚地移开目光。
“那么,你们应该很清楚,我只懂轻功,并不会任何武功。行走江湖,我一直靠偷与骗生存……”谷偏偏语气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向初帘惊讶地看着他,神色复杂。
禹歌悬摇头喟叹。
“那日闯入潮湖会的人确实是我,只为借点银子花花。人皮面具之事却是无稽之谈,而是化妆的效果……”
“但是——”
谷偏偏没有理会他人打扰,继续道:“我闯进去时,正好听到觅潮生与一位他称为‘周管事’的人商议机密要事,原来那人皮面具就是被‘周管事’的主子得了去。你们道觅潮生为何会被杀?就是因为这秘密被我听了去,那主子怪罪他办事不利。”
有人叫道:“你胡说!什么‘周管事’,我们潮湖会的人闻所未闻!”
谷偏偏反驳道:“人人都知道了还叫‘机密要事’吗?”
“你刚才也说了,片面之词,不足取信。谁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娄昂嘀咕一句,声音不大,正好能让每个人听见而已。
薛正抚须冷言:“纵使一个人化妆技巧再高,也不可能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小兄弟,不是老夫不相信你,只是你的理由实在牵强。”
“那有何难?”谷偏偏应对自如,“当日那小童脸型本就与我相似,各位若是不信,小爷就证明给你们看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