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是不是你赶走了我们的马?”
谷偏偏站起身,奇道:“您三位是?”
“休要装糊涂!”最前面那络腮大汉声如洪钟,目如铜牛,“刚才在客栈里就是你拍桌子,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小二也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鬼自己去马厩牵了马,不是你赶走了我们的马是谁?”
谷偏偏目露惊喜之色,上前一步道:“你们说的可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们在哪儿见过他?”
大汉一惊,与其他二人相视一眼,狐疑地道:“那人不是你?”
谷偏偏叹息一声,沮丧道:“不瞒几位,在下有一位孪生兄弟,生性顽劣,几日前已离家出走,在下一直在找他。请几位大叔务必告诉小弟,你们在哪儿见过他,小弟感激不尽。”
三人均是一愣。
“原来如此,”另一人上下打量谷偏偏,感叹道,“你们两人还真是长得很像。”
谷偏偏暗松一口气,不形于色,道:“在下替他向几位大叔赔罪,请问你们在哪儿见过我弟弟?”
第三人却没有那么好糊弄,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是兄弟,那就更好说了。我们找不到你的兄弟,就和你算账!”
谷偏偏暗咒一句,忙道:“几位且慢——”
那人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由分说拔刀相向。另两人不怀好意地一笑,也逼上前来。
谷偏偏只会轻功,哪能使出一招半式?只得举起自己的剑,双脚频频移动,只凭感觉用剑抵挡攻势,不过片刻便狼狈得退到茶棚边的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