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写,我再问你一句,你招是不招?”
招?
何家安敢保证,只要自己一招,那陈宣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不光要把自己打进死牢,恐怕连自己的家产也都要全部都给夺去,自己怎么会让他这种卑鄙的小人得逞。何家安也重重地哼道:“事情原委,只有陈大人心里最清楚,我到是想问一句,那日陈县令拿出试卷时为何不敢让我看一眼上面的字迹?只要拿着何某以前的字跟试卷上的
字对比一下,一切不就真像大白了吗?”
这种机会陈宣又怎么会给何家安呢,自己又是哼了一声道:“我当然已经对上,上面分明就是你何家安的笔迹,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看来光说是没用了,何家安干脆冷笑道:“我就想问一句,陈大人敢不敢把试卷上的内容告诉我,然后我自己再写一遍,如果两次的笔迹相同,这罪……我就认了。”这不是费话吗,要是真的一样的话,自己干嘛还藏着掖着的呀,陈宣冷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告诉给你,何家安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本官无情,明
天一早,咱们大堂上见。”
很显然,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若是跟别人打官司,何家安心里自然不怕,可是这主审的一心想要致自己于死地,那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反驳也是没有用的,何家安甚至想到明天的过堂只不过是走一个
过程而已,至于结果嘛……恐怕陈宣早就已经想好了。
一脸生无可恋地坐了回来,何家安的目光再次望向了那个透气孔,这时他终于体会到了自由的可贵,可是自己已经被关了进来,该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司马元觉得自己的脸皮又厚了许多,跟香梨两个人把鲁锦生送回到他家里之后,俩个人就一直没有离开,一方面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得到鲁锦生的口供,另一方面,也是想
保护一下鲁锦生,万一那胡二得到消息,知道鲁锦生没死的话,说不定还会来暗杀于他。
所以两个人不光没走,而且还要在鲁家就这么住下来。鲁娘子已经察觉出两个人的行为有些不妥,可是却不知道他们所图到底为什么,这两人毕竟也算是自家相公的救命恩人,自己若是就这么把两个人赶走的话,岂不是显得
凉薄一些,既然他们想待着,就待着好了,反正家里也不差两个人的口粮。等过了一宿,到了第二天的时候,鲁锦生的精神终于是好了许多,昨天掉在河里的场面重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仔细地想来后,鲁锦生也觉得这里面好像疑点重重,那胡二为何一大早就出现在码头?为何又把自己带到偏僻的地方?而且自己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明显感到有一股大小压着自己的头部,当时在四周却只有胡二一个人,难道
他是想害死自己?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鲁锦生的后背就是一阵的发凉,看来自己的存在已经妨碍到了某些人,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呀。就在鲁锦生想明白这件事之后,鲁娘子却突然挑帘走了进来,低声说道:“相公,那天救你的那两个恩人想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