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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拥江山,享无边孤独 第70节(1 / 2)

赵小娟想了想,道:“那段时间因为到处都说河神发怒,晚上没有人敢到河边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周围再没有别人了。”

苏辞突然“啊”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要过河,不是有个女人说她亲眼看到桥上出现了女人吗?”

许春武微微眯起眼,道:“没记错的话,那女人的老公正是死去的闫大嘴。”

“苗姨?”赵小娟不笨,一听到两人的对话,便猜到她们的意思,摆摆手,忙道,“一定是别人看见传出去了,苗姨不是那种人,她对我挺好的。工地上大都是男的,他们不把我当大人,可是也不把我当女人,常常嘲笑我,说我不适合做工匠,还说我应该找个好人家嫁了,有时候苗姨来工地给闫大嘴送饭菜,每次一听到有人说我不行,她都会帮我骂回去,对了,苗姨做的三梅点心可好吃了,每次来都会带一份给我。”

赵小娟觉得苗姨很好,她自幼失去母亲,而父亲对她又总是沉默寡言,因此她很喜欢亲近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女人。苗的姨在工地上对她照顾颇多,赵小娟不相信是苗姨传出去的这话。

许春武道:“我总觉得,你说的事情与这次案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要去一趟府衙,看看这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赵小娟紧张起来:“你们怀疑苗姨吗?”

许春武道:“你放心,我们是想调查清楚这件事,不一定就跟苗小小有关系,你也希望这谣言被早日破除吧?”

赵小娟郑重地点了点头。

许春武一行说走就走,可还没到府衙,三人便在路上遇见了两位急匆匆的差使。

两位差使是壮实的女人,她们一看见许春武,连忙退到一旁行礼。

“殿下,华夫人、州官正在审理南城外杀人一案,正要请您过去旁听。”

许春武的脚硬生生地转了个方向:“找到凶手了?”

差使道:“有人状告住在南城外的苗氏苗小小杀人,那苗小小的丈夫是闫大郎,也就是闫大嘴。”

————

府衙大门东侧的大鼓被敲响时,州官正在和许月华商讨如何处理造谣的人。

鼓声响起,两人都齐齐向门外看去。

州官忙道:“何人击鼓?”

早有打探清楚的衙役来报:“华夫人、大人,门外有一妇人汤三娘,自称是前段时间死者汤林的妻子,说是有冤要诉。”

州官看向许月华,忙道:“叫她进来。”

安阳城的府衙门外的大鼓不常被敲响,因此听到有人击鼓鸣冤,来看热闹的百姓挤满了府衙门外。

“华夫人、大人,民女冤枉啊!这泼妇口口声声说我害死汤林,可有证据?我跟汤林无怨无仇,为何要害他?再说了,那汤林是个男人,又强又壮,而我是个女人,这么瘦小,我怎么可能害得了他?”

公堂之上,有两个穿着黑色丧服的女人,她们年纪相近,一个偏瘦些,一个偏高些。瘦的是苗小小,她站得笔直,一边抹眼泪,一边为自己辩护。高的是汤三娘,也就是死者汤林的老婆。

汤三娘听到苗小小的话,愤怒地道:“你是伙同吴安杀了闫大郎和我男人!”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在南城外有人坠水死亡一案,死了三个人。分别是闫大郎,也就是苗小小的老公,另一个是汤林,他是汤三娘的老公,还有一个则是吴安。闫大郎死后不久,汤林和吴安的尸体几乎是同时被人发现的,且相隔不远。

苗小小听到这话,脸色不变,她冷笑道:“你还来劲了!你说我害人,你拿得出证据?拿不出证据,你就是诬告!我要告你!”

汤三娘怒道:“谁说我没有证据,证据就是你和那吴安不三不四,早就私通了!大人,您可以问问街坊邻居,这谁不知道她苗小小不知检点,闫大郎一出门,他们两个就勾搭在一起!”

苗小小不甘示弱:“别满嘴喷粪!你这是没了男人就想男人了,别赖我身上!我还说你跟对门那个相好呢!”

汤三娘气得浑身发抖:“你也太不要脸了!”

眼看两个妇人越吵越凶,将公堂吵成了菜市,州官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公堂之上,岂容你们放肆!汤三娘,你说苗小小害死他们,可有切实的证据?即使他们私通,你又如何断定就是她和吴安害死了另外两人?他们之间有何冤仇?”

汤三娘道:“大人,民女的老公汤林是个赌徒,赌徒都是十赌九输,那死鬼欠了不少钱,赌场的人时不时就来家里讨债,可那天他跟我说,他有钱还债了。可谁知那天他去找吴安要钱,当天夜里没回来,第二天已经死了!现在这催债的天天找上门,民女苦啊!”

苗小小道:“你男人去找吴安,关我何事?”

汤三娘道:“怎么不关你事?因为那死鬼知道是你和吴安合伙谋害闫大郎,便要挟你们给钱,不然他就把此事说出去,你们害怕,就害死了他!”

苗小小闻言,冷笑道:“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州官道:“汤三娘,你怎么知道是苗小小和吴安合伙谋害闫大郎?”

汤三娘道:“回大人,闫大郎死的那天晚上,其实我听见了动静。那天夜里,汤林从赌场喝醉了回来,我服侍他上床睡觉。因那死鬼弄得到处都是腌臜东西,我气得睡不着,结果听到从河岸边传来的声音,我一开始以为是虫子或是青蛙在叫,当时也没有留意。等闫大郎出事后,我突然想起这么一件事,那分明是有人在呼救!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可我也不敢确定,就跟那死鬼说了,那死鬼让我不要多嘴,谁知竟然他会去找那吴安要钱。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汤三娘哭哭滴滴,说不下去了。

州官看一眼华夫人,华夫人已经派人去找赌场,朝他点头示意继续问下去。

州官道:“你可还记得听到那声音的时辰?汤林又是何时去找吴安的?”

汤三娘道:“大人,我记得闫大郎被害死的头天夜里,汤林回家时,更夫早就报过三更,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月亮正高高地挂在头顶上。而汤林去找吴安那天,要债的来了,等他们离开家,汤林就去找吴安,是吃完了晚饭去的。”

州官道:“苗小小,你可有话说?

苗小小冷笑道:“她编了那么长的故事,连我都要相信了!大人,您可千万别信她,她这分明是污蔑陷害!”

州官道:“等赌场的人来了,便可知汤三娘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之前仵作验尸时,验出闫大郎死亡的时间与汤三娘说的时间大致相符。苗小小,你可有隐瞒?”

州官说最后一句时,脸色一沉,一拍惊堂木,惊起苗小小一身冷汗。

苗小小的眼泪变成了汗水,她忙着擦汗,道:“民女冤枉,仅凭这些巧合,怎么就能说是我害死了人?再说了,若真是我伙同吴安害人,怎么连吴安也死了?”

州官道:“苗小小,你否认害人,本官问你,岸边发现吴安和汤林尸体的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苗小小道:“那天我就待在家里守丧,哪里也没有去!”

苗小小说得飞快,就像早就想好了答案。

州官道:“真的是哪里也没去?连桥都不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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