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無數花朵圍繞、暈眩在濃郁的香氣中,過往所有在情慾上的自持被他一點一滴化去,迫使她赤裸裸地擁抱那些快意。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自己身上的每一吋都這麼敏感、這麼不知羞恥,只消被他碰觸,被輕輕吮撫,便會將她推上淺淺的高潮,一波又一波連綿不絕的快感,她本來以為自己不堪持續承受,哪知貪得無厭的身體竟已適應這樣浪潮,於高潮的波濤裡載浮載沉不願昏去,並迫切渴望更高的浪濤。
球珠於後穴的進出開始加快,在此同時,盤據於花穴中的粗莖也猛然抽拔而出,在她驚呼聲中又狠狠沒入。濕潤甬道瞬間被貫穿,之前獲得喘息的嫩處幾乎是毫無防備地被再度磨頂,張牙無爪的細葉滑過縫隙、刷上嫩點,給予源源如酥麻。
後穴被侵入的快意與花穴被抽插歡愉截然不同,卻又會在女體中交織堆疊出難言爽美,他所探出的邪惡之物,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反覆玩弄著女體,逼出難耐地顫慄啜泣。被侵犯之處在灼燒、在融化,快感匯聚出滔天熱度,幾乎要燒盡五臟六腑。
她不懂,自己的身體怎麼可以被填得這麼滿,明明雙穴似乎都已再無孔隙,內心卻依然企盼著他更強烈的佔有。所有她不曾知曉的羞澀的縫隙、未能品嚐過的瘋狂快意,都在前後雙穴的反覆的摩擦間湧出,一遍又一遍,催促她成為只想承接快感的肉奴。
她著雙眼氤氳著情慾的霧氣幾乎要從眼角滴淌而出,不斷喘息呻吟的小口涎出汁水,而那些汁水盡被一朵一朵的小花貪婪地汲取,在此同時,她的身體亦被藤蔓緩緩抬高,送至含苞待放的巨大花苞之前。花苞層層包裹的中心,則伸出細長的花柱,徐徐落至她大張的雙腿之前,放肆沐浴於墮落噴濺的泉水。
那花柱的柱頭與具巨大的花苞有相似的模樣,有著水滴似的輪廓,外層細細的花瓣卻宛如無數的尖刺,勾出隱隱駭人的形狀,花柱細長的柱身在探出花心時,徐徐下探後又彎曲向上揚起,那樣的姿態不像是一朵即將安靜綻放的花,反倒如同蓄勢待發、欲要捕捉獵物的飢渴之蛇。
恍惚的意識間,彭霓並不清楚自己的腿間有這樣的異物正虎視耽耽,她只知道,在雙穴不斷被抽搗到她即將要被送到滅頂的高潮之時,花穴中的粗莖連根抽拔而出、帶出大量潮吹的汁水後,竟未再狠狠沒入。
「咿……不要停……不要……我還要……呼……別停啊……」
無法被填滿的空虛逼出她的淚水,也引得她浪啼出甜蜜哀求,隨之她便感受到艾普法勒輕啄著她的臉,於她唇角邊曖昧地說道:「別急,我只是想確認你準備好了沒。」
「呼……人家,人家早就準備好了,快……快給我啊……」
被情慾所支配的彭霓,對自己的處境毫無自覺,不斷呻吟渴求著。在她迫不及待的迎合裡,艾普法勒微笑地將她雙手拉到身後反束而起,讓她小腿後彎緊緊貼著臀瓣捆綁出墮落的姿態,才舔起她唇角的蜜液溫聲說道:「既然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99的話???
轉眼一週就過去了……99好像什麼事情都沒做……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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