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姜离笑道,这个味道清新淡雅,非常适合放在屋里,“对了,你的房间在哪里?”
“在师傅禅房的对面。”
接待客人的房间和寺内僧人的房子是不在一个院子的,玄青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忍住,问:“今天师傅和你说了什么?”
姜离看他面露好奇,有心想要捉弄他一下,便道:“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提了一些你小时候发生的事情罢了。”
“小时候?”玄青不明白这个有什么好聊的,能让他们聊上一个下午,“聊我什么?”
“聊你七岁还尿床。”
玄青:“……”我不是,我没有!
姜离绕着玄青转了一圈,啧啧奇道“小师傅,我看你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以为你有多懂事,没想到竟然七岁还尿床,太丢人了吧!”
“我没有!”玄青连忙否认,在他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尿床这一糗事,何况是七岁的时候!而且以他对师傅为人的了解,他老人家也绝对不会和姜离说这些无聊之事,想必又是姜离在胡说八道!
“没有就没有咯。”姜离瞥了他一眼,“这么激动干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你恼羞成怒呢。”
玄青:“……”承认也不对,不承认也不对,什么都是姜离说的对。
姜离看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失笑了一声,也不再逗他了,换了个话题:“孔御他们的云来观在何处?你明天带我去瞧瞧吧。”
“不用,他明天自然会过来。”玄青道,不请自来,是那个家伙最擅长的事情。
两人聊了一会儿,玄青便离开了,这些天一直在赶路,两人也都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如玄青所说,第二天孔御就自己跑来了,热情洋溢地邀请姜离去他们云来观参观。
伽庆寺和云来观离得不算远,不过几公里的路程,除了姜离之外,玄青和姜糯米自然也跟着过去。
到了那边,姜离发现云来观比伽庆寺的规模还要小一些,除了观主和孔御之外,只有三个道士,而观中的房屋也确实有些破旧,墙面的石灰有不少处已经脱落。
观主是个八十多岁的老道人,与玄悯方丈的高深莫测相比,他更显得和蔼可亲,像是普通的老人。他对孔御此行能交到新的朋友非常高兴,热情地接待了姜离。
在姜离提出要捐钱修缮道观时,老人还唯恐他是因为受到孔御的纠缠,连连让他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