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南越方面就开始着手准备,他的寝室灯火通明,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禀明要务,忙个不歇,军营深处更是马嘶声声,数以万计的人马整装待发。
老军医急得吹胡子瞪眼,拗不过这位皇子殿下,又转过来求赵佑。
“陛下,这使不得啊!四皇子身上还有伤未愈,倘若长途奔波,与人动武,只怕会有危险,他身子还虚着呢……”
“他存心折腾自己,朕也没办法。”
赵佑窝在他那小书房里,眼睛盯着案几上的文书,朱笔勾画,头也不抬。
老军医搓着手自顾唠叨了一阵,见他继续做事,没半点反应,哀叹连连,终于失望而去。
等人一走,赵佑这才停了手,一咬牙,将手中朱笔用力掷出,啪的落地。
可恶!
他就笃定自己狠不下心来不理不问!
有人径直走进房间,在他对面坐下,淡淡说道:“要发脾气,就该找他本人去,何必跟支笔过不去?”
赵佑声音沉闷:“你不会明白。”
“我明白得很,你从来就不是他对手,随便一个眼神,一句好话,就把你吃得死死的……”铁士冷哼,一副了然的神情,带着丝愤愤与无奈。
赵佑沉着脸没说话,铁士看他一眼,又道:“我以为你要找我调飓风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