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二王兄这毒伤不能拖延,必须尽快救治,请父皇恩准!”
赵文博哦了一声,合上书页,低道:“卓儿设下埋伏,险些让你丧命,你却如此大度,以德报怨,朕深感欣慰。只不过这路途遥远,你又是才当上太子,朕总觉得不放心……”
“父皇,两位王兄此次身受重伤,孩子粗心大意,事先不察,未能及时阻止,也是难辞其咎,尤其是二王兄,我一时冲动射出毒针,过后也深感后悔。这回沿途护送 ,也算是尽我一份心意……”见他摸着髭须,沉吟不语,已有几分心动,赵佑趁热打铁,央求道:“再说,父皇平时不是常说,年轻人当多加磨砺,放手闯荡吗?孩子年轻气盛,缺乏实战经验,正好在外锻炼自身,体验民情……父皇你就答应孩儿吧!”
“父皇,答应孩儿吧!”
“父皇!”
赵文博拗不过他,只得微微颔首,“那好,让奕诚先护送你,事毕之后他再回军营。”
赵佑吓出一头冷汗,立时反驳:“这怎么行呢,陈奕诚军令在身,断不可为孩儿改变行程,如此也恐有公私不分之嫌。要不这样,孩儿偷偷跟在他军队之后,保持一定距离,有他在前开路,过往宵小也不敢靠近,父皇意下如何?”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赵文博无奈一笑,“你都盘算得滴水不漏,朕还能说什么?”
赵佑闻言大喜,咚咚磕头:“谢父皇!”
赵文博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迷惑:“朕有一事不解,倒是想问问你。”
“父皇请讲。”
“你为何执意要帮元儿讨要江苏作为封地?江陵不好?”
赵佑哑然失笑,轻言道:“这是秘密,现在不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