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诚冷道:“别新娘子新娘子的叫,谁说他是我的新娘?”
李一周好笑道:“虽说你心里不认,但是对方都进了喜堂入了洞房,除了圆房,该做的都做了,说出去谁会相信你的清白?”
陈奕诚剑眉一挑,斜斜睨他:“什么叫该做的都做了?她上过我的陈府迎亲的花轿吗?与我拜过天地高堂吗?我有给她揭开过盖头吗?你看清楚,桌上那交杯酒是她一人独饮,我可是滴酒未沾。”
“你……”李一周指着他,膛目结舌,半晌才道:“我就说你为何同意用巫族的婚仪,原来你心里竟是连假成亲都是不愿!”
陈奕诚轻笑:“你这后知后觉的家伙,难不成是第一天认识我?”
李一周连连摇头:“可惜,你这翻心意,人家丝毫不知,昨日我们宴会受袭,他却比泥鳅还溜得快,当不知躲去了哪里!”
陈奕诚不甚在意笑笑:“躲起来也好,我也腾不出精力来保护他。”
李一周不满道:“你今日与马丽莲成亲,他也没到场。”
陈奕诚面色不该,只是笑道:“他就是个孩子,兴许去别处玩去了,我也没指望它能来的……”
“你就知道为他开脱,凡是替他着想…..”李一周忧心望着他,叹气道:“奕诚,你没救了!”
陈奕诚耸肩苦笑:“没办法,我大抵是上辈子欠他的。”
李一周张了张嘴,还要再说,陈奕诚及时按住他的肩膀:“有人来了!”
榕树上,少年早已听得脚步声起,却是来自院外,当下按捺不动,凝神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