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出事了？”王正山反问道，“几个月前，他小子就出事了呀，这有什么好新鲜的。”
“不，不是，”于是，赵春生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这几天的事实经过。
“哦，哦，”王正山将军一边两声哦，这才开始说话，“我说呢，这么着急调我回来，原来居然是这个原因！”
他的大惑不解，终于得到了答案。
可是，季湖海的下落依然成谜。赵春生关注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们的安全问题。
“今天的事情，”王正山听说后，立即作了批示，“我准备立即开始调查。那么张扬地堵在人家门口，也太无耻了。”
说着话，电话铃就响了起来。王正山不想接通，接通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新任的燕京局子的李国文。
那个儒雅的头儿，已经还是起初的儒雅了。他打电话过来时，只是象征性地问候了几句，就开始骂人了。
他敢骂王正山？赵春生的心里，一阵地打鼓。那人看来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谁想，王正山根本没有生气，反过来笑了起来：“李头儿，你今天是吃了什么药了吧？”
只短短的一句话，就打掉了李国文的锐气。
他立马低声下气起来，王正山却开始发飙：“李国文，你个傻不拉叽的东西！在燕京，你他娘的算哪根葱呀，也敢在我面前发飙？”
李国文开始道歉，这样也不行。
王正山立即发布了一道命令：“限令你一个半小时内，到我的办公室来！”
赵春生想要离开，被王正山拒绝了：“今天，你要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搞掂那个毛人的！”
赵春生到了里面的隔间。不到一个小时，李国文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没有什么，连话都没说，寒暄也没有。李国文只进来哼了一个字，一个大耳刮子就搧了过去。
“现在，”王正山气急败坏地说，“李国文，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睛了不？”
“三，三只，”他气喘吁吁地说。一直的赶路，赶到这里时，他已经是精疲力竭了。
“那你小子抬起眼，看看劳资是几只？”王正山问道。
“您，您，王将军，”李国文扶了扶已经被打扁的眼镜腿，“您是两只吧？”
他的回答，自然不敢说死。说死了又怕他打，这个样子说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啪，又是一下。王正山几乎是在哮吼了：“李国文，你他娘的在局子里当小兵时，劳资就认识你。怎么，几天不见劳资，你的小尾巴就要翘起来了？”
“不敢，不敢，王将军，小的不敢。”李国文现在老实得多了。“我的尾巴，从来就没有翘过。”
“呵呵，”王正山的怒气，依旧未减，“那你说说，方才的那个电话，是谁给你的勇气？是凉蒸鱼不？”
“不是，不是，”李国文还想着去解释，又一个耳刮子到了。
这一回，他直接被打飞出了三米开外，倒在一个大沙发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