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变得空旷的体育器材室里,萧岑羽漫不经心的用鼻尖轻轻的嗅着陈玉发梢,她的头发上有一股牛奶混合着栀子的味道,如今染上了精液的味道,又甜又骚。
“贱狗,当着主人的面就勾引别人。”生气与亢奋撕扯开了萧岑玉的理智,他从背后咬住陈玉的耳朵,然后是耳垂,接着牙齿又咬住她稍显得瘦削的肩,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用舌头安抚似的舔着他留下的齿痕。
“脏逼要好好洗洗。”萧岑羽从背后抱起了陈玉,走到角落里清洗拖把的位置,那里有个小的水槽,银色水龙头被打开,水哗啦啦的喷涌出来。萧岑羽将陈玉的双腿拉开,将她的阴部直接放到水下冲洗,冰凉的水压直接击打在她被玩弄过得阴蒂上,刺激得她全身颤抖,嘴巴里含着少许发丝,轻声咽呜,整个人瑟缩在萧岑羽的怀中,好似只有他才是她的倚靠。
那股占有欲被微妙的满足,萧岑羽感觉他想要彻底弄坏她,但又想要轻柔的占有她,怜惜跟毁灭纠缠着。他轻声哄骗道,“乖,一会儿就干净了。”
但是转手便取过了平时用来扫灰尘的鬃毛刷,他将鬃毛刷也放在水下冲了一会儿。其间,不厌其烦的哄着陈玉,“不痛”,“马上就好”。
然后,将那把鬃毛刷贴到陈玉的阴部,用力从上往下一拉,粗糙的鬃毛摩擦过柔嫩的阴唇,又痛又爽的感觉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令陈玉淫叫着泄出了更多淫液,混合着之前被仝烁射进去的白浊的精液一起流了出来。
萧岑羽发了狠,竟将那鬃毛刷直接插进了花穴,发硬的鬃毛戳刺着肉壁,往里头走便如倒钩,把肉穴里的褶皱都拉平,被来回拉扯几次,花穴都好似被肏烂了,大量的精液被带出来,又被水龙头冲散,嫩肉被刷把扯出来,又随着刷把再一起捅进去。敏感的肉穴在适应了这样的强度之后,迅速产生了快感以麻痹痛觉,陈玉却觉得不如继续痛到底好。
随着被刷出的精液越来越少,萧岑羽才好似察觉到,被他抱着的陈玉全身都在发颤,预想中的哀声求饶都没有出现,连拉扯着他衣服的手都松开了。低了眉眼,他看到陈玉的用指甲掐着自己的大腿,她的指甲并不尖锐,但力气大的抠破了皮,些微的血液渗出来。
萧岑羽察觉到自己刚才的急躁,慌忙将鬃毛刷丢到一边,再将陈玉放到了旁边的鞍马上,让她坐在鞍马的扶手中间。原本肿大的腹部刚才被冲洗下来,已经变得平坦,等他将面前女孩的双腿拉开,被蹂躏过度的穴口形成了一指宽的小孔,微微翕张,此刻在他的注视下,便不自觉地渗出些湿滑的黏精。
他用手慢慢摩挲着陈玉的大腿内侧,“骚狗喜欢么?”
陈玉半阖着眼,眼睑下得泪痣有种异样得光泽,她看向萧岑羽,只是一掠而过,又看向了其他地方。
萧岑羽眯了眯眼,伸手将嫣红的阴蒂夹在指缝,狠狠往外扯去,本就敏感的身体,此刻被稍一刺激,立刻抽搐着身体,头颅高高扬起,从鼻尖挤出哼声。
“舒服么?”萧岑羽放柔声音,又询问道。
陈玉努力平复那股全身流窜着的酥麻的感,望着萧岑羽,“主人还没罚够么?”
萧岑羽阴沉着脸,几巴掌扇下来,把她的阴唇打得像经了风雨的花瓣,七零八落了,又忍不住喷涌了些透明的汁液出来,顺着腿根处落在皮制的鞍马上。
萧岑羽的声音带着讥讽,“这样也能爽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