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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叁个人都睡得很晚,吃过午饭已经要去赶回程的高铁了。
徐言还觉得奇怪,怎么他迟迟没有回复自己发出的消息。毕竟她难得同他说一次这样的话。
思来想去,甚至开始萌生悔意。一路在屏幕上点戳了数次,当然是无法撤回。
回到家里时,妈说有一个她的快递。
八成是他买的,之前还在电话里说得神秘兮兮。徐言行李箱还没来得及整理,就反锁房门用剪刀拆起纸盒。
——早该想到他会买什么的。
打开保密性、迷惑性都极好的层层包裹看清里面是什么时,她只能这样想。
接到他的视频通话时已经很晚。
他的面色有一点潮红,似乎在隐忍什么。眼睛却兴奋得很亮,好像摆尾小狗。
“快递收到了吗?……你打开看过了吧?”
“收到了。你真是——不要买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
徐言怒瞪了一眼桌上的跳蛋。光润圆滑,造型也精巧别致,甚至看起来颇为美观。不用看说明就知道是可以远程遥控的一款,她还不知道他!
想想就觉得后怕,要是爸妈一时好奇拆开来看,后果真不堪设想。
“怎么会乱七八糟,我选很久了。材质很安全,模样也比较可爱。”他顿了顿,“要用吗?”
“才不要。”
“不是说想我了吗?”
“不是这种想!”
“唔……但我有这种想。”
画面猛然一转。镜头下他器官的细节清晰可辨,在缓缓撸动的手中筋络怒涨。
明明是这样凶悍的东西,顶部泌出的湿液却令它显得楚楚可怜,仿佛是被欲念折磨得泫然欲泣——
徐言心神大乱,险些将手机跌落台面:“你、你干嘛!”
他吐出一口喘息,像是在她眼皮下终于瞒不住,被她发现自己想到发痛的事实。
“我们都一个月多没见了。”
这禁欲对他而言简直是酷烈刑罚。他是被惯坏的小孩,离了几天糖果就馋得快发疯。前几日他甚至还害起梦遗。趁无人或在浴室里想着她弄过好几次,却怎么样都嫌不足。
“我舍友今天回家了。宿舍就我一个。”
手机离远了搁在桌面,徐言终于看清他坐在椅上,高大身形微微下陷,从宽松的运动裤里露出凶悍的阳具。他该是刚洗过澡,短发微湿地垂下凌乱的几缕在前额,更显得少年气。
此时却红着耳根,眼睛微微失焦地盯住她,口中溢出短促的低喘。
一只发情狗狗。
她欲盖弥彰地并了并腿。
“给我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