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从浴室出来,就被徐闻半推半抱地搂进他的卧室。
“言言,再一次吧,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不是才刚、刚好吗!”
“没好,跟你做一次怎么能好。”徐闻捉着她的手,隔着裤裆去摸他半勃的阳具。
“你是不是看了那种,那种片……”
“没有,没有。”他又开始耷拉着眼皮扮小狗,“只是想你。”
想什么想,一墙之隔,才刚陪他玩过车震怎么还不够,“这是在家!你自己解决,不要闹我……”转身想逃,门已经被锁住了。
再转回来,又被他搂抱个满怀。
“解决不了。要你,要你才能解决。”
这话滚烫地熨着她。真有那么渴求吗?渴到胀痛、渴到发情,不顾一切地找唯一的解药。
徐闻不也是令她发情的药吗。
她刚洗浴完,整个人又软又散发出温热的甜香,让他心里的渴攀得更高。没有穿内衣,手从下摆伸进去握住香软的乳搓揉,嘴巴又凑上来舌吻,“嘴张开一点……”
然后她就张开了。
连同张开细伶伶两条腿,趴伏在徐闻的床上露出软濡的粉红小洞。
他将脸贴上去,舌头从口腔伸出来,滑进穴口又勾引地往回卷,直到吃进越来越多黏腻的汁。食指和中指加进去撩拨阴蒂,摁紧了密密地揉搓,可怜那小东西还半肿着未恢复完全,又被他厮磨得胀突起来。
光是自己在用雌兽一样的姿势被他舔,就已经足够徐言羞耻得几欲死去。不敢叫,脸埋在被子里呜呜求饶,可是求饶也娇得过假。
腿颤得几乎支不住,里面像藏了一汪流不尽的泉水,只要他的舌一探进来就快乐地替他润泽。
“真多。姐姐,你想呛死我。”
她再不敢假装矜持,只要帮她从这残酷欲刑中解脱,要怎样都可以。
“要、要……闻闻,你进来,拜托……”
他戴好套子,又饥又饿的肉柱早勃挺得赤红肿胀,冠头渗出前精,想插想得要命。
可是看见徐言支在那里的雪白腰身,被称为doggy的淫邪姿势——腿欲拒还迎地半张,露出被他舔得滑腻不堪的嫣红肉缝。他就只是握住了贴上去滑动。蚌肉被滚烫的柱身辣辣地蹭,圆头还屡次挤住缝间的小豆去磨。徐言简直被吊得理智全失。
“呜……闻闻,别这样玩……”
徐闻看着她。
这间曾经装满他的青春期、他的自慰他的暗恋的卧室,此刻她就在自己的床上,是他成真的春梦,他所有龌龊的幻想在此刻鲜活地、热辣地包裹他,让他有甜蜜过头的眩晕感。
姐姐要的话,他只会用尽全力地给。
“啊!”终于吃到了吃到了,趴俯的动物姿势既羞耻又可以被重重顶住穴芯,一下下撞得可怜的小逼湿濡不堪,连眼角都跟下面一样渗出泪来。
“不回去了,今晚睡这里?”
“唔……不行……”
“怎么不行?”
“会被……嗯啊……万一被发现……”
“发现什么,早上爸妈都去上班。”
亏她还能维持一点头脑的清明,“明天周六……”
徐闻气闷地啧了一声。赌气一样,顶撞得越发狠。徐言只敢将脸埋进被单断断续续地猫叫般呜咽,为这种汹涌的快乐轻颤着绷紧脚背。忽然他伏低身子——
“嘘,爸回来了。”
果然将小可怜吓得怕极了,紧致的吮吸感几乎将他迫得射精。
远远能听见爸的钥匙丢在玄关斗柜上清脆声响,近处是肉与肉相贴的击打声。身后的人还在恶劣地挺腰凿进穴腔,耻骨撞得臀肉惊颤。
“唔唔……”
口腔被塞进徐闻的手指,跟着插弄的频率在口中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