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号大师班上,秦放歌也同样示范了长号的“三音”,不管技术难度如何高,给学生们一个练习和追赶的目标总是好的。布置课外作业的时候,秦放歌就没搞得那么变态,当然,他也说了的,《野蜂飞舞》不作为课外作业。
一晚上的大号大师班下来,秦放歌的臂力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他基本都是站着教学的,哪怕有大号的背带挂着,这二十几斤,又大又黄又圆滚滚的家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呀!
这对练习大号的学生们来说,倒是常事,尤其不少人还想着耍帅,大号的演奏,本就分为坐立、站立、行进几种演奏方式。特别是爵士乐还有军乐队中,行进中进行演奏,是常见不过的了!
这里秦放歌是用站立式的演奏,学生们也都差不多。但每个学生只站半个小时,听其他学生上课的时候,就没必要硬挺着有座位就坐了,秦放歌一站却是三个小时往上。
别的不说,光他这样的体力,就足以让人赞叹不已!
还有,秦放歌的大师班,每天都是这样下来的,要不是他有这样强健的体魄,也真是不敢这样托大,最起码,中间休息一两天吧!
可秦放歌不!
他的大师班都是连着一起上的,估计也是抱着早点上完早点结束的想法。
这对秦放歌的粉丝们来说其实也挺纠结的,想休息一两天都不行,偶像都这么努力,她们还能无动于衷吗?
秦放歌的勤奋程度,说他是业界劳模一点都不过分。
到晚上十点半的时候,秦放歌的整个状态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看起来都是依旧是特别j-i'q-in的样子。这似乎也才是常态,他骨子里就有当老师的基因,教导学生就是他最乐意做的事情,干得也是越发的起劲。
粉丝们也是可以毫不脸红的吹嘘他的大爱无疆,这次一系列的大师班下来,秦放歌也勉强可以算是“桃李满天下”了。
硬要说的话,但凡看过他大师班直播的观众都可以算他的学生。也从一个方面印证了他借唐璜之嘴说出来的话,他的爱很博大,不是单独一个人能承受得来的。
最后,就是万众期待的布置课外作业的环节。
在粉丝们看来,就是秦放歌最秀的时候,大师班可以不看,但这个环节却是万万不能错过的。这个点,大家该忙的也都忙完了,有时间静下心来欣赏的
比起他在大师班上比较零散的炫技,大家更喜欢的还是他示范演奏完整的曲目。
这次也不例外,还是一首大号练习曲起头,在这首练习曲中,秦放歌差不多把大号的演奏技巧都融入了进去,而且,还兼顾着整首练习曲的音乐性和艺术性。哪怕是以练习为目的的练习曲,秦放歌同样是非常讲究的,也不吝挥洒他的才华。
这回,观众们也都看得过瘾,大号这件乐器,在秦放歌的嘴上手里,把它独有的魅力都尽情展示了出来。
既有低沉忧郁的一面,也有欢悦活泼,充满着满满正能量的时候,秦放歌的作曲水平毋庸置疑,各种起承转合,前后呼应,节奏把控,都做得无懈可击。还有最让人惊心动魄的华彩段落,也是完全的“大号也疯狂”,华丽丽,金灿灿,亮堂堂,漂亮辉煌的音色,让人差点忘记,这是铜管乐中,最低声部的乐器。
练习曲之后,又是一首协奏曲。
似乎这都成秦放歌大师班课外作业的标配,大家也都清楚,秦放歌这么努力的推出新曲,也是有为他将来要举办音乐比赛做准备,起码,得给参加比赛的选手们练习的曲子对吧!
而毫无疑问的,“秦放歌音乐比赛”的参赛曲目,全都该是他创作的作品。为达成这一目标,秦放歌还需要创作不同类型乐器,更多更丰富的音乐作品才行!
他这次“创作”的大号协奏曲,其实是原本时空,阿鲁秋年的《大号协奏曲》。
亚历山大?阿鲁秋年1920年生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在埃里温的柯米塔斯音乐学院就学时就显露出过人的音乐天赋。
阿鲁秋年最负盛名的作品是1950年的《小号协奏曲》,与海顿和胡梅尔的小号协奏曲并称为世界三大小号协奏曲,也是跻身经典行列的极少数20世纪作品之一。阿鲁秋年自幼喜爱小号,早在1943年就打算为亚美尼亚爱乐乐团的小号首席瓦塔萨良写一部协奏曲,不料瓦塔萨良在战争中牺牲。1950年《小号协奏曲》首演时并未题献给任何人,直到1977年苏联小号大师多克希泽补充了结尾处的一段华彩,才题献给多克希泽。后来随着多克希泽移民美国这部作品享誉世界,至今已有多种不同的华彩版本。阿鲁秋年说“这风格可以说是我的一般作品中所特有的,这里没有使用任何民间旋律。所有音调和主旋律特性都力求使这部作品具有普遍的人类价值,能被全世界的人所理解。”即便如此,阿鲁秋年搭起的“架子”还是透着亚美尼亚音乐的活力。纽约爱乐乐团小号首席史密斯这样描述这部协奏曲的魅力“这部作品在小号手中变得如此流行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它是个华丽的曲子。它有非常吉普赛、俄罗斯、亚美尼亚风格的声音,配有感情非常充沛的美妙旋律,充满激动人心的快舌音那类东西。”
阿鲁秋年作品数量不少但也不算庞大,作品质量都很高。在《小号协奏曲》之后,歌剧《萨亚特诺瓦》、《交响曲》、《小交响曲》、《小提琴协奏曲》、《大号协奏曲》、《单簧管、小提琴、钢琴三重奏》等作品都是杰作。1988年亚美尼亚发生了毁灭性的大地震,阿鲁秋年却出人意料地写出了清新动听的小提琴协奏曲《亚美尼亚88》,以一种超然的心境升华出淡淡的哀思。
秦放歌自然是想着将阿鲁秋年的《小号协奏曲》也拿过来的,毕竟经典,他先拿的是海顿的小号协奏曲,胡梅尔的《降e大调小号协奏曲》他也没打算放过。
光这三首小号协奏曲,基本就可以奠定“秦放歌”在小号历史上的辉煌地位了!
而阿鲁秋年的这首《大号协奏曲》,也是他的经典之作。
秦放歌当初在学习大号的时候,就有了“拿来主义”打算,也早就把这样原时空的经典音乐作品,练得滚瓜烂熟。他当初学习大号,其实是为了创作,莫扎特、贝多芬之后的交响乐曲,大号都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也不可或缺。也是因为大号的发明时间相对比较晚,莫扎特、贝多芬在世的时候,大号都没有问世呢!
秦放歌是这样打算,也是这样做的,在拿出莫扎特,贝多芬的交响乐曲的时候,就有进行一定程度的改编,加入大号的部分。
比如,在歌剧《唐璜》中,原本的管弦乐团曲谱中,就没有大号的分谱,那时候大号都没有发明出来呢!
秦放歌这个站在巨人肩膀的“作曲家”,就加入了大号的角色。现在的管弦乐团中,几乎没有大号不存在的,至少都是会配上一只大号,和低音提琴一起,夯实乐团低音部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