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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 向北(2 / 2)

现在就只有最后一条没有做到,这也是需要时间来慢慢完成的。即便他只是个普通人,也可以做到,前提是他自己不作死!哪怕他一无所有,声名狼藉,最能接受的他,也就是这具身体的父母家人了!

漂泊多年,他那孤独寂寞的灵魂,也确实有感受到家的温馨和关心,也让他在很多时候都不知不觉的卸下心防,享受这份难得的,没有什么私心的美好亲情。

或许,做个普通人会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当然,他不会去问宁秀佩秦华凯,要你们的儿子哪天不是天才了,你们还会这样对我吗?

在林宝卿跟前的时候,他坦承了抄袭经典作品的事情,但她还是认为,他是天才也为她们创作了真正的原创作品。可这,和他本身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吗?除开这些,他还剩下些什么?

他不断纠结于此,自我否定,夹杂着自卑自贱羞愧,以及自我放逐,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自己给自己难堪,感觉就像走入了死胡同,不停的循环,挣脱不开。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完全可以说是一种精神病。

秦放歌看着路边飞驰过的风景自嘲道,“看来离艺术家不远了,这不正在向真正的天才蜕变!”

一路向北,秦放歌却并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满脑子转动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虽没把他搞疯,却也折磨得够呛。

“或许应该尝试放下那些放不下的东西,体验下普通人的生活!”

心底冒出这样的念头之后,秦放歌就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并付诸于实践行动。

他没往大草原去,在那里,他可以是自由的,但同时也是孤独寂寞的,方圆百里可能都没人烟,全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一人。天蓝草绿,牛羊遍地,可那又有什么意思。孤独寂寞的滋味他已经品尝得够多,甚至让他有种骨子里的恐惧,仿佛又回到那无尽的黑暗无尽幽闭,灵魂仿佛进入到时间牢笼中的幽暗岁月里,那种感觉,他真的不愿再多体验!

他拼命做事,接受一个又一个的美女,又何尝不是害怕孤独寂寞的表现!

放下音乐,做个普通人!

抱着这样的念头,秦放歌一路开车寻觅,他不走大路,想着去山林里做个野人也是极好的,或者当个山民,干些体力活。

可风声呼啸,流水潺潺,树叶哗啦,甚至他自己的心跳,他敏锐的耳朵都一五一十的,全数接受,让他颇为恼火。

这似乎也在时刻提醒他,他现在就是天才的事实。也让对莫扎特理解得更深刻,天才都有个性失调的时候——天才很少是“正常的”。

莫扎特曾经手足无措坐立不安,他的嘴里经常冒出孩子式的笑话和双关语。直到十岁上下,他还害怕小号是音响,音不准的乐器也给他的耳朵带来**上的痛苦。莫扎特在维也纳的很多住所都是乱糟糟的,他经常在床上边吃饭变作曲。而且,莫扎特的生活也是相当重口的,他有恋屎癖,经常拿来开玩笑,在他的书信中,更是多有提及。他很喜欢大便,他给父亲,情人的信里不断出现“大便,真好吃”“再见,保重,要拉屎在床上喔。”之类的话,他在给堂妹的一封信中写道:“哦,我的屁股像火在烧!……也许是有粪便要出来了!……那是什么?——也许是……哦,天哪!……我怎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呢?是的,的确是这样——多么长,多么另人忧伤的一声响!……我把我的尿拉在你的鼻子上,它会往下流,一直流到你的嘴巴里……你还爱我吗?”莫扎特的书简集里一共出现了关于大便的字眼100多处……在电影《莫扎特传》里,对这点也多有体现,他喜欢用双关语,说“人们倒着走路,倒着唱歌,倒着跳舞,甚至倒着说话,倒着放屁”,他还诱使妻子倒着说“我生病了”,其实就是“亲我屁股”的意思,莫扎特玩得乐此不疲,但别人却相当尴尬。他还经常发出奇怪的笑声,让场面越发的不可收拾。

之前林宝卿也有提及很多音乐家的梅.毒的事情,重口味的莫扎特甚至喜欢梅.毒。他得了梅.毒之后很兴奋地写日记“我得了梅.毒!终于…真的是梅.毒!不是不屑一顾的淋病、菜花之类的。是梅.毒,弗朗西斯一世就是死于梅.毒,雄伟的梅.毒,纯粹简单、优美的梅.毒……我得了梅.毒,我觉得很骄傲,去他的布尔乔亚,哈利路亚我得了梅.毒!”

而纵观西方音乐艺术史,梅.毒似乎都成了催化艺术的好东西,也难怪莫扎特如此欢欣,他的短命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莫扎特自己的藏书很少,阅读也很少,他几乎只痴迷于音乐。当他被音乐所占有时,他就忘却了身边的一切烦扰。奇怪的是,从他创作的作品来看,他的音乐的内在世界是完全平衡的,有序的和完美的。

莫扎特的重口,秦放歌自然是不需要去学习的,但他的这种天才,对音乐平衡完美的掌握,却是他可以去努力的目标。真说起来,他现在的音乐天赋也不算差。

从过往的音乐家艺术家中,秦放歌也能找到很多他的影子。就拿强烈的欲望来说吧,像李斯特瓦格纳这样的人参**家不说,魔鬼小提琴家帕格尼尼,那是泡在青.楼**.院里连演出都迟到,甚至是直接放买票观众鸽子的狂人。

生前不被认可,穷困潦倒,感情生活也遭受巨大挫折的梵高,有着炙热的情感与灵魂,当这样的欲望遭到了人间的放逐,梵高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女。梵高对于**女的看法,《梵高传》里是这样写的:“……农民在土地上耕耘。**女在**上耕耘,这是一个主题……”梵高最终感染了梅.毒。1888年,梵高来到了法国南部的小城阿尔,在这里他与画家高更共用一个叫做拉舍尔的**女。最后发生了著名的“割耳事件”,梵高割下来自己的耳朵,把它送给了**女拉舍尔。这个事件让梵高难以见容于当地居民,梵高被迫离开阿尔,前往圣雷米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最终在1890年7月27日在圣雷米的一个小河边开枪z-i'sa。

压抑会变态,放纵会变坏——梵高的好友高更放浪形骸过了好几年,在塔希提岛,高更几乎每天都要换个土人女孩与他同床,据说这是当地风俗,女孩以与远方客人共眠为荣。他也被岛上原住民传染了梅.毒,最后几次z-i'sa未遂,死于梅.毒。

贝多芬终生没有结婚,但是在他成名后贝多芬有了花不完的金钱和女性崇拜者,他一方面不停地去**院,另外一方面也不断地和自己的崇拜者发生关系。“贝多芬随时准备接受任何一个女性对自己表示的崇敬,”贝多芬的朋友兰兹写道。贝多芬对于去**院也充满了矛盾和自责,“只有**的欢愉,没有灵魂的交流总是粗鄙的;之后,丝毫没有高尚的感觉,只有遗憾悔恨。……”

这样的生活,让他很顺利地就感染了梅.毒,1797年贝多芬就出现了梅.毒引起的耳聋症状,但是当时他没有想到是梅.毒。经过长时间治疗没有效果,一直到最后贝多芬彻底丧失了听力。

贝多芬曾经说过舒伯特心中有天才的火花,而在贝多芬的葬礼上舒伯特也是持火炬者之一。当然,舒伯特也没有让我们失望,他本身也是一个梅.毒患者。舒伯特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作为职业病,他被感染了梅.毒。梅.毒导致舒伯特在31岁的时候就死去,他被葬在了贝多芬的身旁。

法国文学家福楼拜,一生未婚,从年少时期开始,他便时常出入**。十八岁生日之后两个月,他写给朋友一封信,说起自己逛鲁昂一家**院的情形。

他后来坦承,他或许在二十岁进巴黎法学院之前就已染上了梅.毒。福楼拜临终时也出现了梅.毒精神病症状,他的学生莫泊桑写道:“这是好死,令人羡慕的大棒一击,这使我也希望这样,也希望我所爱的人都这样,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指掐死一只昆虫那样死去。”

作为福楼拜的学生,莫泊桑继承了老师放荡的衣钵。他一生有三大喜好——写作、游艇、美女——他酷爱女色,热衷于和包括饭馆侍女、农庄姑娘、寡妇、黑人女性、成**市民在内的女人鬼混,**院更是他流连忘返的地方。

最终,醉生梦死的纵欲生活,让他染上了梅.毒。他的人生最后18个月,是在疯人院里度过的。

而且莫泊桑对自己的耐力毫不含糊,直言不讳,坚持连续不断的性回合搞不垮他。当福楼拜对他的持久性提出质疑时,莫泊桑让一个记帐人作证陪他去巴黎的一家**院。在这里,他“一小时玩了6个姑娘”。另一次,为了给俄国访问作家博尔金留下深刻印象并让他“震惊”,莫泊桑在舞厅里挑了个舞女,将其带到附近一家**院,当着客人的面干了她6次,完事后,径直穿过大厅,和一名雏**又干了3次。

在我大天朝,民间音乐家阿炳也是一个梅.毒患者。阿炳是道观的一个乐师和一个富家小姐的私生子,他出生后跟着父亲在道观长大,长大后也成为一名乐师。他年轻时嫖**不慎染上了梅.毒,眼睛瞎了以后不能继续在道观当乐师,于是沦落到街头卖艺。《二泉映月》等传s-i名曲就是那时候谱成的。

这些名人大师的背后故事,完完全全的让人三观尽毁,也充分说明天才艺术家们不疯魔不成活的一面。

秦放歌这个原本由普通人转变过来的艺术天才,似乎也要在不知不觉中,走上同样的老路,这也是让他纠结不已的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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