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很大不同,没有森严的宫禁,但窗子之窄小,他险些没翻进去。
他不能理解,薛皑是如何适应这样的居所的,她带了大量银票出门,但没有置办宅邸,因而导致更加难找。她一个娇养长大的贵女,怎么就在事必躬亲的市井里待了两个月的。
翻进屋后,他就脱掉了冷凉的外袍。这逼仄的小屋里,炭火毕毕剥剥地燃着,藉着炭火的光亮,他没将外袍直接扔进火炉中,随意掷在木桌上。
这小屋很整洁,她十指没沾过阳春水,怎么住成这样的?
没跨两步,他就站到了她床榻前。
窄小的木制床榻很简陋,帐子都没有。小屋幽暗,他只看得到她脸的大概轮廓,跪在她床榻前俯身凑近她,她身上不再萦着名贵香料的气息,只有一点点清爽的皂角香气。
乳香当然也,没有。
应该已经断干净了。
他亲在她颈子上,很想重重地撕咬她,但不想把她咬醒,管着不安分的唇齿,一点点亲到她唇上,细细地吮。
摸入温暖厚实的棉被里,她身上是夹棉的寝衣。
手探进她身下摸入小亵裤里,没忍住猛揉了一把许久未碰过的柔软,未留恋太久中指急忙忙直接去袭取小花口。
她身下小口闭得很紧,硬是将指节抵进去后,察觉里头湿软但是并不腻,而且就那紧致度,他很清楚,这两个月她没有经过那种事。
他决定今晚对她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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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晴,冷到窒息,也没一个人添加收藏,给我留言,冷漠的网站,这仇我先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