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付了钱,手拉着手回去了。
但是在半路上,她遇到了一个警察,手里拿着照片,看向他们:“你是克罗蒂亚·威兹曼小姐吗?”
“是的。”克罗蒂亚心脏猛地一跳,握紧了阿道夫的手。阿道夫看着前面高大的的警察,有点害怕地攥紧了姐姐的手,“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警察摘下帽子:“请节哀,因为实验事故,威兹曼博士及其夫人,以及一个孩童已经逝世。”
说的还能是谁?整个实验室里只有阿尔伯特一个孩子在。
阿道夫呆呆地愣在原地,然后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你说的是阿尔吗?”
警察怜悯地看了阿道夫一眼:“如果你说的是你的双胞胎兄弟的话,是的。”
那个孩子和眼前的孩子长得一模一样,不需要真的知道他的名字。
阿道夫张了张嘴,抬起头看到的是克罗蒂亚捂住脸在抽噎。
警察很快就走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一直从白天,站到夜幕降临,寒气透骨而入。
克罗蒂亚蹲下,抱住阿道夫:“爸爸,妈妈,阿尔,阿尔……”
她忽然感觉到眼前的身体一僵硬,随即便是一声糖果罐子打开的声音。克罗蒂亚抬起头,奇怪地看向阿道夫。
只看阿道夫露出了一个和孩童不符的表情,往嘴巴里塞了一块糖:“姐姐,你和阿道夫买糖回来了啊。”
“阿尔……”
“喊我干什么?”一个声音把克罗蒂亚从回忆中扯出来。
夏沐歌坐在桌子上,往嘴巴里填了一块蛋糕,和她记忆里的阿尔重合了起来:“你睡了,所以我就提前结束了会议。不行,气死我了,那群蠢货。”
夏沐歌默念了“怒伤肝”,看向克罗蒂亚:“你知不知道你在会议上睡了很丢人?”
克罗蒂亚猛地想起这里是哪里,直起身来:“阿尔,怎么回事?”
“问我怎么回事?”夏沐歌瞥了她一眼,做了个手势,“你被一堆人围观睡眠还问我怎么回事?擦擦口水,流到嘴边了。”
克罗蒂亚脸一红,把嘴角的水迹擦赶紧:“你真的是阿尔伯特?”
夏沐歌瞥了她一眼,带着无尽的鄙夷:“你真聪明。”
“我还以为你……”克罗蒂亚带着几分叹息,摸向了夏沐歌的脸,“别怪我,你也知道我们是有家族性遗传疾病的。”
夏沐歌点点头,不就是精神病嘛,这东西他是有的。
也不知道阿道夫和他长期使用一个身体脑子会不会坏掉。
克罗蒂亚像是咸湿大叔一样上下抚摸着夏沐歌的脸,夏沐歌很是淡定地吃着小蛋糕。开玩笑,被摸两下哪有吃蛋糕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