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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6)(1 / 2)

坐在上席的审神者并不打算上手去教,虽然给他的并不是上瘾的烟草,但是这种看见什么都好奇到要上手去试的行为还是不提倡。

不养成坏习惯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一次把苦头吃个够。

有时候还是蛮严厉的家长微笑着看底下的白鹤在式神点燃烟锅后用力一吸!

咳咳水!咳咳咳!

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呛咳声后,鹤丸两眼通红手忙脚乱地将烟管甩到一边,仰头灌下式神端来的清水,吨吨吨了好几口也没能将那股子呛人劲冲掉,又闷咳了一阵才缓过来。

小狐丸一脸嫌弃地躲了很远,看对方不怎么咳嗽了才回到原位,捡起桌上仍在燃烧的烟管小心地嗅了嗅。

还挺好闻的。

曼妙的香气从闪着红光的火星中升起,像是花朵柔和绽放的瞬间,温婉地散进空气中。

像春天的味道,大狐狸眨眨眼睛,有点期待地看着京墨,在得到一个赞同的微笑之后弯弯眼睛,我觉得比他们的烟草要好闻很多。

对他们来说,抽起来也会很柔和,这是一种药材,京墨笑笑,不会成瘾并能控制大部分其他物品的成瘾依赖。

是在产地也非常珍贵稀有的东西,无数人愿意为它争得头破血流倾家荡产,甚至掀起战争。

都不关心我一下吗?白鹤喘过来气以后抱怨着,也就是说烟丝比这个还难受?

难受多了,审神者轻笑出声,抽过这个,让人类再回去用烟丝是绝对不可能的,心理上的落差可以很有效地帮他们戒掉烟瘾。

白鹤狐疑地看着他。

怎么要拿烟草来让你试试?

听出话中那一丝不太明显的危险之意,识时务的鹤丸国永立刻摇头。

抽烟什么的他就真的只是好奇而已!虽然知道不好,但是以付丧神的身体来说一次大概没关系?结果这个行为大概是让京墨有些生气嗯,就是生气了没错。

就算身体构成与人类有所区别,使用烟草和类似的物品也非常危险,时政对你们反复强调过,审神者瞥了眼装可怜的太刀,语气放缓,原因都是老生常谈,我不再多说,但是以后你们所面对的危险品会很多,大部分闻所未闻,保持警惕心,不要输给激将法和好奇心才是最重要的。

是。

笑面青江大概品味出了什么,非常正式地低头应答,带着其他以看热闹心态围观的付丧神们也严肃起来。

突然就严厉了起来啊,主公。三日月笑吟吟地说,以前都不会说这些呢。

因为有很多都改变了,有些事必定要重新规划,京墨无奈地叹气,如果未来你们因为这种事受到伤害,我的情绪也会很糟糕,所以要认真听,知道吗?

白鹤垂下眼睛,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开心,最后还是孩子气地嘟囔着点了点头。

真是感人。

宴会上第一位抵达的宾客用嘲讽的语气发表意见。

失去了面胄的历史修正主义者用白布挡住下半张脸,步伐缓慢地走了进来伤药效果异常的好,到了中午的时候刀伤已经收口愈合了,但问题是太疼了!像被又来回戳了十刀后撒上盐那么疼!他昨晚完全是在被疼醒被打晕再次疼醒再次被打晕中度过的,脖子上的淤紫让扬屋的人都露出了暧昧的眼神

那是被打的,不是玩了奇怪的游戏!

从中读到了潜台词,愤怒的历史修正主义者很想当场发飙,但考虑到审神者的式神还守在一边虎视眈眈,如果被当场制止就更是面子全无才忍气吞声。

和烛台切的两次见面多的都是他吃亏吧!这么小气也能当审神者吗?

而且看这样子是回不去了。

基本上算是被敌方包围的历史修正主义者心态坦然、破罐破摔,阴阳怪气地发表完评论就自行找了个位置开始吃东西不是他没出息,而是宴席上提供的水果都是现世才有的品种,死前能吃一次也算聊做安慰。

不对,在与原本时代失联的情况下,这些是从哪弄来的?

烛台切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继续做手上未做完的橙子小猪,然后把这充满童趣的水果造型放在三日月面前。

天下五剑愉快地开始插猪肚子里的橙子块吃,今天他熏了香,小狐丸说什么都不和他挨着坐,但是他依旧还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烛台切妈妈叹了口气,冷飕飕地盯了一眼对面的鹤丸国永。

早晨叫破了烛台切外号的鹤丸眼神游移,尽管在给京墨解释这件事上花了点时间好吧,是从头到尾交代了一遍外号的由来,但京墨也没嘲笑他啊,小光不是还赚到了一个拥抱嘛,不亏的不亏的。

轮到我可总是公主抱啊对比起来多么悲伤。

是的,审神者在听到妈妈这个外号的由来后,起身给了烛台切一个拥抱,神色非常认真,让太刀犹豫半天还是伸手给予了回应。

从小狐丸那里学会这个方法后,审神者发现真的非常好用,尤其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时候,拥抱似乎可以有效传达情绪。

同时他也模糊地明白了对方执着于早餐的原因,并非是要在技艺上一分高低,而是想要证明倾注在料理上的心有所不同所以才会在看见自己吩咐做以黄金为噱头的料理后觉得不愉快吧。

我从未将式神们做的料理与你所做的相提并论过,不论是口味还是其他,都是两种性质的东西,就犹如工具与你,审神者当时这样说,虽然我难以表达这想要用拥抱传递的感情,但你能理解吗?

是的,我能。太刀微笑着回答,手臂用力一紧后才松开自己的主人,感受对方在自己后背上的轻拍。

喜悦、感谢、歉意与其他各种情绪混在一起,他无法给它冠以固定的名字,但是确实体会到了那种复杂,同时他自己也能感到与之相呼应的愉快与悲伤。

啊啊,我的目的达成了,就算有一天,那已经烧毁的刀刃就此腐朽消逝,有一颗能够因为我而如此波动的心,烛台切光忠就依旧鲜活地存在于世上,不会与历史一同被埋葬。

能得到这样的心,是多么令人悲伤的、喜悦的、安心的事啊。

不过虽说也有主人的溺爱原因,但鹤先生真是太过放飞自己我了,有必要再和主人商量一下如何惩不,如何让鹤先生静下心来呢。

回忆完毕的烛台切允许自己在礼仪范围内露出了一个微笑。

哎呀哎呀,是我来的晚了,让各位大人久等。

药郎背着不离身的箱笼走了进来,随着审神者的示意走到上首坐下,正在啃桃子的历史修正主义者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坐在靠门的位置是他觉得逃跑的可能性能高那么一点点,但这样一个没有出名事迹的历史人物看起来只是个普通小贩的人被审神者邀请坐在上首,这当中肯定有什么阴谋。

本来已经自我放弃的历史修正主义者在发现还有能回到现世的可能后,就没那么嚣张了,他不想留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时代就这样过完一生,哪怕是让他去时政住下也可以,他有自信用手中的情报交换到一些自由。

所以他尽量收敛存在感,只是竖起耳朵听着身边的动静,继货郎之后,又来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听语气是个卖和服的商人,随后抵达的是藤屋太夫藤姬,隔间也有声音,应当是表演节目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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