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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9)(2 / 2)

青江,你们怎么回来的那么快?没戏可看的鹤丸好奇地问大胁差,没碰到什么好玩的吗?

到了差不多的时候,那片叶子就将我们引了回来,大胁差思考了一下,至于好玩的东西这个算吗?

他变魔术般从身后牵出一条绳子,绳子另一端系着鹤丸很眼熟的东西。

因为离开海底而有些萎靡的迷你型触手团向他张牙舞爪地打了个招呼。

怎么,你们也见到了?大胁差看看他的表情,那可太遗憾了,我还觉得这个是专属于我的呢。

白鹤的脸上写着此话怎讲四个大字,虽然知道肯定是什么不靠谱的理由,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好奇心。

因为和我气质有微妙的契合,你不这么觉得吗?

大胁差将触手团托在手上笑眯眯地说。

吃了一顿就地取材的野餐期间鹤丸拒绝了烤章鱼脚,小狐丸则是板着脸砸了一大堆海螺喂给三日月,自己一个也不吃京墨又来去如风地将付丧神们带回了江户,浸泡在汤池略有些烫的洗澡水中,在海底行动了一天的付丧神们无一例外觉得困乏起来。

有浮力帮助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回到陆地上,行动都猛然变得迟钝了不少,感觉比平时要花更多的体力才能自如行动。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在汤池里睡着了。

汤池老板连客人们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还是有个眼生的随从来取被换下的衣服时才发现汤池里已经空无一人。

不过这些武士老爷就是讲究,洗澡水里还要加上安神的香料,那个味道确实好闻,他忍不住从烧水池里将小布袋捞出来带了回家。

汤屋老板是怎么美美睡了一夜雷打不醒第二天醒来后觉得精力异常充沛,发觉商机后找了许多人想要复原香料袋都失败的后事不提,审神者用了点超常手段将浴池里睡着的付丧神们带回旅店房间,替他们换好寝衣顺便检查了一遍身上有没有伤口。

自尊心强的孩子们偶尔会隐瞒自己的身体状况,比如三日月小腿上被什么缠卷出的紫色淤痕,又比如长谷部左肩关节轻微的拉伤,都不是什么大毛病,治疗起来连一分钟都用不了,但他们却会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审神者一一让这些细小伤处痊愈,今天付丧神们的海下表现他全部看在眼里,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对敌人外形的接受度,对不同环境的适应性,对陌生对手弱点的识破速度都可圈可点。

这样就不用担心以后了。

至于心底的预期到底有多高他其实并没有仔细考虑过,只要这些孩子不是哭着跑回来,对已经下定决心的审神者来说都毫不违心的算是表现优秀。

不,如果真的哭着跑回来,应该也是很可爱的。

思路逐渐跑偏的审神者脸上出现了个微妙的笑容。

对了,回去得给他们的所有终端都申请未成年保护过滤系统才行,解封的条件就定为生理知识考卷及格好了。

愉快做出决定的审神者将状态极佳的付丧神们送回房间并掖好被角,对外面越来越危险的寂静与紧绷视若无睹,直到安顿好最后的长谷部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房中坐着的紫衣女子已经幽怨地等候多时了。

到这里来费了不少功夫吧?

审神者唤式神来给自己倒酒,螺钿漆杯也为胧摆了一份,虽然知道对方不会入口,但作为待客的礼貌并无不妥。

既然您知道,就请将它还给我。

你说这夜半到我枕畔来的小蛇吗?审神者扬起袖子,亮出那已经从袖口处探出头吐着信子的艳丽毒蛇,在看到女子时蛇激动地游走起来,只是无论它如何挣扎翻滚,却逃不出脆弱布料的辖制。

正是,我不过是一介痴恋心上人的可怜女子,受人不怀好意地挑唆才头脑发热,做下这等无礼之事,胧的语气有些恼怒,又有些隐隐的惧怕,请您将它还给我吧,我这就离开。

我曾经以为它是你们当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个,京墨举杯浅酌,小蛇被掩没在层层布料之后,然而与我的猜测不同,可否与我解惑呢?

房间中只有沉默。

不想说便罢了,这也不是我的工作,审神者百无聊赖地看着手中酒杯,那么,你愿意就此放弃我的家臣吗?

女子抬头瞪视他,然而很快又在对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双手不甘心地揪着身下的榻榻米,指甲断裂的声音十分明显。

只有这一点我绝不会放弃,我等了许久许久,终于再一次见到他,胧咬着牙说,只要您让他接受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

审神者玩味地重复了一遍。

我爱他,为此愿做出一切,女子抬起脸庞,月色下的容颜楚楚可怜,请求您

你的爱是什么?审神者这一刻如同完全丧失了人类审美,对那近在咫尺的娇美容颜视而不见,只是好奇地询问,只要不是我的家臣,你想得到谁我都可以答应你。

您何必如此戏弄于我。胧的眼瞳变得深沉起来,身周弥漫隐隐的火光,她身下的榻榻米迅速变得焦黑,空气中因突然上升的温度而产生了热风,然而这一切都无法影响到审神者,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胧的后续话语。

我是必然要爱他的,这便是我的最大执念,我为此而生,一面之缘便是万劫不复,胧语调平板地说,我要再一次见到他,不论用什么手段,只能是他,只能是他。

那么,五十年前是什么阻止了你?审神者拂开即将落进酒杯的火星,你那无论如何要再见他一面的执念。

袖口上的小蛇嘶嘶作响,蛇信灵活地弹动。

若是在他出现前,我就燃烧殆尽的话,胧的声音与那嘶嘶声同步起来,一切都是枉然,我要听他亲口说出承诺,得到这个承诺,就算是在地狱,也能做一对夫妻

因为不甘心而情感共鸣了吗?审神者看着那不再清明的双眼轻声言语,对面的胧已然完全陷入了狂热中,凌乱地重复着不达意的词句,并没注意他的声音。

如果是爱,我也许会为你想个办法,审神者叹了口气,饮尽杯中酒,若只是不甘心的话,便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伸出手,冷若寒霜的灵力盖在胧的身上,对方瞬间委顿在地,茫然了一会儿才忌惮地抬头看他,理智又回到了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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