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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2)

膝丸只是单纯地担心你,偶尔也听从一下心的指引如何?嘲笑够了的鹤丸换了一张非常正经的脸,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胸膛,联队战这种小场面还不需要你战斗到脱力的程度吧,没有别人可动手就选在这里发泄就算有及时的手入,受伤就是受伤。

嗯你把这存在超不过一天的痕迹叫做受伤吗?髭切无谓地勾动嘴角,坚持的时间越长,时政就越看重这个本丸的战力,想必再过几天我们的审神者就能接到任务通知了。

哦?看起来你也觉得京墨挺不错的嘛。

再不错有什么用呢,人类总是要死的。

兄长太过分了。

绿色头发的太刀闷闷地说,身边的小伙伴们心有戚戚焉地一同点头,加州清光安慰性地将桌子上的甜品碟子向膝丸那边推了推。

他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太刀抱怨着,他很少和同僚们这样悠闲相处,多数时间都是在围着兄长转圈,这时难得有了想要抒发自己苦闷心情的欲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殴打与别的审神者切磋也是,选择这一代主人也是,我总是最后才知道他的决定,今天又

笑面青江抬脸去看仍在为膝丸治疗的京墨,眼里是有点期待又有点感兴趣的神色,审神者沉稳地继续输出灵力,仿佛没听到膝丸耿直的话语。

其实我能够理解啦,清光感同身受地说,明知会受伤还要继续,把别人的心意不当回事就太令人生气了。

我并不是因为这个生气。膝丸有点奇怪地回答:受伤没什么,兄长又不在意这一点,这种程度的战斗对兄长来说完全是轻而易举,不值一提。

加州清光笑容渐渐冷却。

我早就该这么做了,绿发太刀认真地说,记不得我的名字没关系,想在战场上待多久都没关系,我不能原谅的是他勉强自己去干一些没必要的事还毫无所觉,就算他认为这样更好,我也不能接受。

不是很懂你们兄弟的相处方式,而且我觉得他挺乐在其中,完全不勉强。

表错情的加州清光将甜点盘子拉回来,挑了个樱饼气鼓鼓地咬下去。

膝丸并没有在意这个小动作,只是有些疲惫地撑住额头,兄长这样已经持续了很久,如果是真的缺少感情也就算了,但明明也会觉得难过、怀念和悲伤,为什么不肯坦然接受呢。

不,与其说是不肯接受,更像是无从认知,兄长从一开始就对付丧神的身份适应不良,他仍旧以源氏宝刀的身份来观察这个世界,将其余都认为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包括情绪。

我不该对他发火的,兄长又没有错。

于是笑面青江就看着膝丸表情从冷峻逐渐变为后悔,最后无力地趴在桌上抱紧头,一副我都做了什么啊的状态。

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大胁差叹了口气,髭切简直就像一个单向过滤器,他将负面情绪积存下来,然后通过战斗来发泄,这是刀的本能,没什么可指摘的,就连自己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也依旧会想先斩下去试试看。

但不正常的地方在于髭切似乎发自内心地认为这样无所谓,哪怕是违背本意的事也会很爽快地去做,说了会痛苦的话也能轻易说出口,情绪糟糕到忍受不了的时候就去发泄,如果对象不合适的话十有八九会被时政封印以示告诫,接下来就是恶性循环。

他根本就是没把自己活着这件事放在心上。

啊,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才会觉得他们来这里也挺好,这可真是自找的麻烦。

稍微有一丝丝后悔的大胁差勉强自己提出新的建议:等到联队战结束,为欢迎烛台切我们举办点活动吧,髭切殿也该体验下普通付丧神的生活,你把他照顾的太好了。

膝丸茫然地抬头,花了半分钟发现这是个好办法。

而其他的付丧神已经表示了高度赞同,虽然不明白这对解决兄弟纷争有多大帮助,但有得玩不是很棒吗。

宴会吗?

布置好的百物语场地这次可以用上,我的故事已经构思好了。

欢迎宴会就不要讲怪谈了吧!

时政分配给他们的狭小房间里充满了热烈的讨论,引得隔壁枯坐的鹤丸蠢蠢欲动。

我去换膝丸过来怎么样?给你个和好的机会,正好他也受了点伤。

每个审神者小队可以分配到三个房间,两间用做轮换时的休整,一间相当于临时的手入室,只要支付一定数额小判,就能提供高浓度灵力,保证在下一轮战斗前伤员的恢复。相较于发工资时的扣扣索索,时政难得的大方做派得到了审神者们的一致好评。

京墨今天并没有擅离岗位,规规矩矩地履行了审神者的通常义务,因此除了最后回归的源氏兄弟外大家都没留下伤口,和兄长置气拐去隔壁房间的膝丸现在正在接受治疗。

这是在拿我当借口吗?髭切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你这到哪都喜欢声音的样子倒是没变。

太安静的话容易想起不好的回忆,鹤丸站起来,纯白衣袖翻飞间很近地掠过髭切面颊,微弱的气流中带着木头焚烧后的香气,像人类一样有什么不好,就因为软弱、任性和感情用事,才让生命充满奇迹之美。

满怀憧憬的过每一天,到底会发生什么呢,好事还是坏事都是不确定的,流动的时间,未知的命运这不就是幸福吗?

我想像人类一样,拥有幸福。

白色的鹤笑着回头,金色的瞳孔好像能发出光来,这就是我的想法,不管会变成什么样,都不后悔。

所以髭切,快决定吧。

31、深渊之侧

兄长。

在外面踯躅不前的膝丸被出门的白衣太刀坏笑着甩进房间, 狼狈地站稳后发现门已经关上了,脑袋空白了几秒种后只能绷着脸说出最常用的称呼。

弟弟丸,髭切萌萌地眨了眨眼睛,帮我看一下伤口怎么样了, 鹤丸说很严重。

?膝丸立刻半跪在床前挨个检查过去, 结果当然是一切如常, 浅些的伤口甚至已经看不见痕迹了, 没什么问题,放心吧兄长,鹤丸国永是胡说的,他总是这样不稳重。

隔壁被突然扣锅的鹤丸莫名觉得头上一重。

嗯,你还生气吗?

髭切的真正目的显然不是想知道伤口的情况, 他艰难地学着加州清光歪了下头,试图用这个可爱的行为来征求原谅。

虽然到现在他也不确定弟弟生气的原因。

我还要生气吗?膝丸觉得自己还没想好, 但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回答了对方: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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