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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1 / 2)

嗯没有了吧?髭切仰着头想了想发出一个问音。

膝丸也摇了摇头,虽然他有一肚子问题要问,但看起来一无所知的加州清光并不是个恰当的对象。

那现在要我陪着参观本丸吗?还是你们想休息一下?

我们自己来就好。兄弟俩对视了一眼,膝丸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OK。加州清光比了个手势就离开了,并不因为好意被拒绝感到不快,这对兄弟一看就很有故事,他还打算去和药研一起逼问鹤丸是什么情况呢。

也许是吃得太饱,膝丸把床铺好后发现髭切已经靠在门边上睡着了,白西装随意地垫在身下,头歪向一边,柔软发丝随清浅的呼吸轻轻拂动着。

兄长。膝丸叹息着将他抱起来,轻轻安放在干爽蓬松的被褥上,扯过自己的被子为他盖好,随后就像一千多年前那样安静蜷缩在他身侧,端详着与自己相似又不同的面容。

没有!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的故事,我可以发誓!被逼到墙角的鹤丸抓狂地说,为什么你们不去问笑面啊,他不是很擅长这种话题的吗!

两名近侍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忽略了这个问题。

髭切下手有点没轻没重,你们不要随便和他手合就好,稍微获得了点空间的鹤丸十分郁闷,清光你到底都学了些什么,惊吓不是这样用的啊。

我可是出生在河川下游的孩子,本来就很熟悉这些事啦。最近沉迷狗血文到愿意连续熬两天夜的清光对此十分不以为然,他刚刚读完一本审神者因为嫉妒小狐丸和三日月的关系结果黑化后虐身又虐心的小X文,正沉浸在对源氏兄弟的可怕妄想中。

该知道的京墨已经知道了,我觉得你们完全没必要担心,鹤丸摇摇手指,不在开局就全盘皆知,保留一定的惊喜也是必要的哦,你们两个保护欲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趁着两人那一瞬间的动摇,鹤丸利索地从边上的缝隙溜走了,为了避免再被这两个人抓到,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吧。

于是晚上审神者出现时,身边跟着一只亦步亦趋的鹤也并不令人奇怪,晚餐结束后审神者宣布了鹤丸国永痊愈归队的消息,得到了近侍之外所有人的真心鼓掌。

那么还有一点变化,审神者左手撑着脸颊,右手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以后正常出阵队伍由近侍来安排,我只决定是否一同出阵。

他对想要张口的药研摇了下头,继续说了下去:如果对战线情况不熟的话,可以去问经验丰富的人,鹤丸、青江和髭切、膝丸都可以给你们良好的建议,今后还会有许多你们的同伴到本丸来,我希望你们可以通过战斗互相了解与成长。

不喜欢战斗和不知道为什么要战斗的话,也不用着急,审神者也没忘记转头安抚未出阵过的一方:你们的生命会很长久,我希望你们找到为自己而活的意义。

关于本丸内务,根据时政派发的《审神者手册》上来看,种田和饲马都是你们必须要做的,明天我会将负责这两项工作的式神撤换到别的地方,这两项工作人选也交给近侍安排。

最后是近侍的人选,鹤丸下午和我探讨过,这个位置应该提供给更多人锻炼的机会,那么就以一月为期,两人一组轮换,下一组是笑面青江和压切长谷部。

近乎是独断专行地做出一系列决定后,审神者从容离开,留下一屋子反应不过来的付丧神,这当中不包括已经开始迷之微笑的长谷部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出卖来顶锅的鹤丸。

挺能干的嘛,鹤丸。药研笑着说,我说下午找不到你的人影,竟然偷偷就干成了这么大的事。

我们来谈谈心吧,清光的面容就像隐藏在黑雾中般看不清表情,到我房间去,你不是很好奇我从哪里学到的知识吗?

惊喜需要保留,不用这样直白的告诉我会比较好哦链子要断了咳咳

真热闹呢,髭切困惑地说,总觉得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兄长,我们还在本丸时正是局势最紧张的时候,并没有这么轻松,所以会觉得陌生也很正常。膝丸轻声解释,那时随时都有战斗爆发,不论是审神者还是付丧神都在不断死亡,侥幸回到本丸只是意味着新一场的战斗即将开始,所以气氛远没有如此活泼。

嗯想不起来,算啦,那么要不要去泡温泉?髭切不知从哪里拖来了一个木盆,两眼闪闪发亮充满期待地注视着从不会拒绝他的弟弟。

当然没问题,兄长!

那么明天见。

互相道别后拉门合上,小短刀们的脚步声远去,居室成了暂时的封闭小空间,泡汤归来的髭切脸颊上带着红晕扑倒在被褥上滚了一圈:人类果然很会享受呢,以前只是觉得水很讨厌,没想到泡温泉这么舒服啊。

因为原本我们是刀剑啊,沾上水就会生锈,也是没法子的事,膝丸解开腰带换上新的寝衣,兄长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常常去泡。

好啊把我的衣服拿过来,髭切软软地咕哝着,今天为什么要拔刀呢,弟弟丸?

膝丸的手僵了一下,赶紧转过头来。

你是怕我伤害他,杀了他吗?髭切从枕头上仰起脑袋,笑眯眯地说:不会的,我一看见他,就觉得是你会喜欢的类型啊。

不是的,兄长膝丸有很多话想要说,随着战争进入制衡期,时政对付丧神的控制力在不断增强,因为对审神者动手兄长已经不止一次被封印回本体状态,但每被封印一次,解封后他金瞳里的狂气就更盛一层。

身上的灵力回路越来越沉重,那种缚网逐渐被抽紧的感觉让人恐慌,如果有一天不能再战斗,那要用什么才能保护兄长?

这次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如果某一天兄长伤害了这个审神者,那大概是没有下一次了,他是不是足够强,有资格做我们的主人?

至少他的付丧神足够敏锐,也足够强大,如果就此能有防范与质疑,请投注在我身上就好,因为我再也不会离开兄长。

这些词语从他舌尖前次第滚过,但没有发出哪怕一个音,他只是温柔地叹息一声,为自己已经困到迷迷糊糊的兄长换上寝衣,盖好被子:我只是想让你过得轻松些。

灯光被关闭,亲近的气息在身边躺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熟悉的呼吸声响起对方睡着了。

髭切睁开了眼睛,浅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显得分外明亮,他从被子里挣扎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弟弟柔顺的头发。

不要怕呀,膝丸。

你所担心的事绝对不会发生。

啊药研!药研在吗!

才是晨光微熹的时刻,走廊上伴着拉门轰鸣的惨叫声一路拉得老长,被惊醒的药研唰地一声坐了起来,还没完全清醒的大脑正迟钝地运转着试图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卧室的拉门就被砰的一声用力甩开了。

兄长他觉得不舒服!一脸惊恐的膝丸左手抄起短刀右手抄起边上的衣服就调头冲了出去,剩下两振睡眼惺忪的粟田口面面相觑。

啊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晰地认识到短刀与太刀的差距呢。

被夹在身侧狂奔的药研面无表情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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