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将视线移到了鹤丸国永的身上。
当然,您应该是符合资格的,如果这振笑面青江也同意的话
审神者又将视线移到了鹤丸国永的身上。
您只要到时政办理一下变更的登记手续就行了。
审神者再次将视线移到了鹤丸国永的身上。
这两天会有工作人员带他去您那里的,椿女士忍住了要冒出来的青筋,我先告辞了,失陪!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鹤丸国永一脸问号。
那就这样,审神者仿佛没事人一样转过头,先取十张加速符吧。
哦?对我就这么感兴趣啊大胁差一边心不在焉地数着加速符一边打量着即将成为新主人的京墨,表情倒也看不出是喜是忧。
陪着审神者回信所以知道内情的药研全程围观了这场无声的强制交易,以手扶额叹了一口气。
在万屋享用了一顿充满风土特色的午餐后,审神者带着部下们回了本丸,售后人员殷勤地将他们购买的商品快递到门口,还对其中一部分附上了详细的使用说明。
比如说药研想要的智能终端随身版。
休息的时间不太久,审神者几乎是被近侍们催促着去锻刀的,他好脾气地指挥着刀匠将资源投入火炉,从玉钢融化速度来看,这次的锻刀时间明显要比第一次长很多。
为什么一定要按这个比例放资源?京墨看着小小的刀匠一份一份称的十分辛苦,不免去问身边的近侍。
当然是因为我用您的ID在审神者专属论坛上查到用这个配比最容易唤醒长谷部。
药研扶了下眼镜,精光从镜片上一闪而过。
清光则是怨念丛生地看着刀匠,长谷部从各种方面来说都和他相性不合,但本丸现在就缺他这样的家伙忠诚又死脑筋、不会轻易动摇,药研说得对,反正他迟早会来,锻出来总比主人从外面带回来要好吧。
同时可以锻两振刀,大将再锻一振吧,药研仰着脸说,本丸真的很缺人,拜托了。
好吧,大概猜出原因的审神者无奈地接受了短刀的要求,只有你们也确实很辛苦。
虽然第二振刀开炉的时间稍晚,但成型更快,火中慢慢淬炼出打刀的形状。
京墨伸手将灵力注入刀胚,这一次映入双眼的是血不,是花朵,鲜血在雪亮刀锋下溅射出鲜花怒放的盛景。
我是歌仙兼定,爱风雅的文系名刀,请多关照。
花幕落后出现的是披着牡丹纹羽织的紫发付丧神。
我的名字来源于三十六歌仙,在咏歌上也颇有心得,歌仙兼定向清光一笑算打了招呼,茶道、鉴定都很擅长,主公,有需要鉴定的就交给我吧。
那么一会不妨去我那里看看,京墨眼前一亮,考虑到大家都很喜欢花,我特意购置了新的花器。
荣幸至极,不胜惶恐。
几句话就找到共同话题的两个人开始愉快的聊天,留下两名近侍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明显心情更加复杂。
嘛,我们都不擅长这些鉴赏什么的,药研安慰了一下清光,从此以后大将有人可聊风雅之物也是一件好事。
我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有这种感觉,加州清光双手抱头看向房顶,但现在我和长谷部或许还能有点共同话题。
这种被舍弃过才有的恐慌心情你暂时不会懂的,最好永远也别懂。
时间在形制、釉色和花的话题中过得飞快,当话题该转入花形意境这种抽象话题时,京墨愉快地示意对话终止。
留些余兴到下次,审神者起身整理了下衣摆的皱褶,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完成。
另一振刀胚已经显出了形状,同样是一振打刀,雪亮的刃尖闪出刺眼的锋芒。审神者微垂双眼,伸手虚虚拢住这逼人的锐气。
哦?新刀吗?歌仙兼定看向漫天的花雨,正好可以由我来帮您鉴定一番。
竟然在主面前使用如此狂妄的语气略带些傲慢的声音响起,我名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的命令,无论什么都能为您完成。
哼,粗鲁的莽夫。赶在京墨发声之前,歌仙兼定就先一步回应了对方的挑衅。
你说什么?压切长谷部眯起双眼,危险地看向歌仙,两人之间的紧张感一触即发。
糟糕了。
两名近侍火速交换了个眼神。
长谷部,我带你去熟悉一下主人的本丸,走走走药研从背后用力推着灰发的付丧神,你和歌仙都是刚刚被主人锻出来的,一会有的是时间聊。
歌仙,我们先去看小夜,他肯定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来,啊,对,还要准备欢迎的宴会,就等着你大显身手呢,清光则双手拽住歌仙的袖子把他往厨房的方向拖,主人您先去休息吧,我和药研会去找您的
话音未落两方都已经消失在房间里,后续过程中都很没有存在感的审神者挥了挥袖子帮刀匠熄灭炉火,自觉今天的锻刀还是十分圆满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对这个结果是否满意了。
9、忠诚的类型
不知道付丧神们私下里是怎么沟通的,总之,当晚餐时再出现在京墨面前时,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不是那么剑拔弩张了。
歌仙加入厨房后,本丸饮食质量明显提升了一个大台阶,并不仅仅是体现在口味方面,而是可以看出在食器、摆盘和色彩上都用了心思。
某种意义上来说可算是娇生惯养出了一身毛病的审神者在看到晚餐时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并且这莫名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为鹤丸手入完毕。
今天没什么活动吗?鹤丸跟着京墨走在回廊上,这振纤瘦的太刀天生拥有一种轻灵敏捷的姿态与蓬勃的活力,就连不时去拉动廊外花叶这种孩子气的动作在他做出来也毫无违和之处。
没什么安排,审神者懒懒地回答,要去泡温泉吗?
这个主意不错。鹤丸心不在焉地附和着,他很诧异今天自己居然能和审神者独处这么长时间。
加州清光他们的心情他不是不明白,作为一个经历过于复杂的外来者,一时半会得不到信任是很正常的,在身为刀的时候,他们看多了人类的善变多情,那时不理解的东西现在想想也不是那样奇怪。